卻躺在床上,她早就從空間弄出藥來,塗抹在劍傷和手上,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外面套的只是一個技能而已。
而且她套著高燒不退技能,整天躺在床上雲山霧罩飄飄悠悠,被子裡藏了點心,沒人就偷偷的吃一塊,貼身的兩個婢女都是傀儡,她這邊一抬腿,兩個小丫頭就知道給她捶。
最美的是能夠名正言順不用去看那個半死不活時常詐屍的瘟神,還收拾了不聽話的親閨女,簡直不要太爽快!
殊不知石姣姣受傷的這件事,傳到皇帝的耳朵裡,看到自己派去的暗衛,被自己的私衛五花大綁的送回來,問清緣由之後,由不得暗夜狡辯,七竅生煙的罰了人,倒對石姣姣感興趣起來。
尤其是聽說了棺材板上的壯舉,皇帝邪惡的笑了,聽自己臣子家宅事,竟有種比看戲本子還要刺激的感覺。
身邊的內侍暗示皇帝要不要幫著封元淮處理一下家事。
皇帝卻搖了搖頭,笑了。
他倒要看看,敢這樣在他威猛將軍的頭上動土,棺材板上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到底會落到一個什麼悽慘下場。
石姣姣並不悽慘,可以說是十分的滋潤,她在床上躺了七天,躺的渾身緊巴巴的,找了一個機會“好了”,反正上藥的事情都是身邊的丫鬟,沒人能發現異樣。
能夠“艱難”爬起來的第一天,石姣姣就跑到封元淮那裡哭訴,封元淮原本正在昏睡,活活被她哭喪似的給哭醒了。
兩個人在屋子裡面待了沒到半個時辰,封元淮讓石姣姣又氣昏死過去了。
石姣姣那點小伎倆,是騙不了真正習武之人的,不過她也不在意,反正她這些天也沒閒著,差遣自己的小傀儡把原身做過的所有惡事能擺平的擺平,擺不平的人已經找好了藉口。
至於曲二,他失蹤個十天八天的沒人會注意,那個院中所有的人都不會透露一句,夜黑風高,沒有監控的古代,等曲興發現他兄弟沒了,天地間再也找不到一絲證據。
封元淮好了一些,已經能夠進食了,石姣姣拖著“病痛的身體”美曰其名給封元淮買吃的,實際素了這麼多天,她帶著幾個人到酒樓裡頭,關起包間的門大吃大喝了一頓。
酒足飯飽,提著給封元淮外帶的清粥小菜,悠悠的帶著帷帽上了馬車。
出門的婦人不露臉的很多,並不稀奇,但是上馬車的時候一陣風吹,帷帽交接處掀了起來,小巧瓷白的下巴,點絳唇,珠懸角翹,似笑非笑,直吸的人眼睛轉不開。
但是天不作美,風止在秀挺的鼻峰處,帷幔重新落下,引人無限遐思。
四周有人驚歎,但是對面二樓酒店,一個肥頭大眼如蛤蟆一般的男人,見了卻微微眯了眯眼。
那個小賤貨還沒被家裡私下整治死?竟然還有人前後簇擁……
曲興手轉著酒杯,想到先前上面要他想辦法確定的事,心中思忖,難道說封元淮真的並未身死……那一夜發生的一切都不是他醉酒做夢?
這是他需得快馬加鞭,報知鎮南王。
石姣姣回到家,直奔封元淮的偏院,其實夫妻兩個應該在一個院子裡,封元淮住的這個院子,就是先前兩人成婚時候的院子。
但是石姣姣鳩佔鵲巢,現在住的是主屋,自然和封元淮不在一起。
封元淮出事之後不易挪動,當然就沒有搬過去,而石姣姣沒有搬過來的原因就更好理解了,她怕封元淮半夜詐屍掐死她。
米粥帶回來,溫度冷熱正好,石姣姣殷勤的裝在碗裡,端著給封元淮送去。
她這些天會找時間,專門撿著封元淮睡著的時候來,內臟俱損,他平時基本上都昏睡。
這個時間正是睡得沉的時候,石姣姣也不過就是做個樣子,但是今次,卻一進屋就撞進封元淮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