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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扯起嘴角,將鑽戒拿出來,對著窗外光線,看著鑽戒中央鑲嵌的那顆粉鑽。
頂尖的切工、極高的淨度、櫻花的顏色。
它本該呈現出來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最真摯的愛情啊。
可是呢,她從未得到過。
舒晚將鑽戒放回盒子裡,抬手比劃:【謝謝你,艾瑞克。】
艾瑞克微笑點頭。
他希望這顆鑽石,能讓她想到一些美好,能讓她喚起以往的一些溫馨回憶。
這枚粉色鑽戒,在烏斯懷亞的凜寒之下,折射著淡淡的火彩,像個童話般的粉色泡泡,確實讓舒晚的狀態慢慢有了些好轉。
很多天,易辭洲都儘量不來打擾她。
每天,付沉都會按照易辭洲的要求,給舒晚送來一束鮮花,擺在她的床頭櫃上,睜眼閉眼都是芬芳,左右輾轉都是花香。
怕她太過敏感,一直寸步不離的兩個保鏢也被易辭洲撤了下來。
每當她出門散步,保鏢只遠遠地在酒店門口看著,並不接近她。
時隔多日,她的臉色漸漸有了紅潤的氣息,眼神也不再那麼空洞冷漠。
易辭洲鎮定思量,再次鼓足勇氣來到她的房間,他希望她能慢慢地重新接納他,他會陪著她,一起消除過往的陰霾。
隨著門被推開。
烏斯懷亞難得的一束陽光斜斜照入眼簾,窗簾後,那個朦朧的人緩緩回過頭來。
看到他,舒晚放下畫筆,眼眸裡滿是欣然期待的光彩。
似是忘記所有,她笑著朝他招手,
“呀,辭洲,你來了,快來看我畫的畫。”
-完-
◎這五年的記憶,被偷走了?◎
她回眸開口的一剎那,
彷彿時光倒流回到了五年前。
那個時候,她年輕清純得像一朵盛開的百合花,充滿嬌豔的顏色和芬芳馥郁的香味,經常黏在他身邊,雙手掛在他胳膊上,時不時跟他撒嬌。
可他沒有珍惜啊,那段時光,他除了假心假意就是哄騙欺瞞,人前愛她寵她,一旦轉過頭去,就是揮之不去的厭惡。
見他愣在那。
舒晚帶著一絲埋怨,嬌嗔問道:“辭洲,我喊你呢,你怎麼不過來?”
易辭洲眼睛睜圓,愕然道:“你……你喊我什麼?”
然而舒晚似是失了智,眨了眨眼,婉婉笑著,撅著嘴道:“還沒結婚呢,怎麼?現在就要喊老公了?”
上午的陽光,透過偌大的玻璃窗,柔和地照在女人溫婉的側臉上,絲絲密密之間,是暖意盎然的笑容。
她嬌媚垂頭,撥弄著左手中指上的那枚粉色鑽戒,火彩絢爛,無比奪目。
一瞬間,易辭洲簡直不敢相信她說出來的話。
她在對她笑,她喊他辭洲,她滿臉嬌意地說還沒結婚……
這五年的記憶,被偷走了?
他驚愕了許久,好不容易鎮定下來,才走過去,試探性問道:“我們……要結婚了?”
“才二十多歲就健忘?”舒晚佯裝生氣,抬眼睃他。
易辭洲眼眸深邃,神色複雜地看著她,輕聲道:“阿晚,你……”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她這種奇怪的狀態實在是讓人害怕,他只能小心翼翼道:“你怎麼了?”
然而舒晚卻疑惑地望著他,問道:“阿晚是誰?”
易辭洲心中猝然一緊,嘴唇微微張開,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怎麼都說不出話來。
舒晚不禁故作生氣,“易辭洲,你該不會是對著我喊別的女人的名字吧?”
這話一出,易辭洲倒抽一口涼氣,腦中一閃,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