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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抿唇笑笑,道了句“謝謝”便離開了醫院。
回家的路上,她止不住地用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去摸那個孩子。
這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他的胎盤盤根錯節地紮根生存,他都想好好活著,自己又有什麼理由拋棄他?
於是,她最終還是按下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意料之中,立刻被掐斷了。
連續打了好幾個,都無法接通,似乎對面打定主意了,這輩子都不會再理她了。
相較於結婚後的
◎忠犬不成反成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千城的夜來得太快。
易辭洲整理好衣服,看了一眼身後的女人,說道:“錢在包裡,自己拿。”
沐沐磨著腿上的淤青,撩開漆黑的眼罩,又將手腕上纏著的皮帶解下來,嬌嗔道:“易總,你剛才弄得我太疼了。”
發洩呢,當然會疼。
不然要你做什麼?
除了那個聾子,他不想對任何人溫柔。
易辭洲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拿了就走。”
沐沐挑了挑眉,這才懶洋洋地走到衣架旁,從他的包裡翻出一沓現金,數都懶得數,就盡數放進了口袋。
她站在一邊,默了片刻,說道:“易總,我不想要錢了,我想心甘情願陪在你身邊。”
易辭洲冷眼瞥她,心中不悅漸濃,“除了錢,什麼都別想。”
沐沐勾了勾唇,也不跟他多計較。
他這樣的人,連自己老婆都不願意付出真心,更別提她這種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便披上外衣推開房門。
正走到門口,沐沐忽就看到大門半掩著,她輕輕一笑,回頭說道:“喲,易總,你老婆剛才來過呢。”
話音剛落,易辭洲眼神倏地一亮,立刻就將頭轉了過來,沉聲道:“你說什麼?”
沐沐咯咯笑了笑,指了指大門,“這密碼鎖還能有誰知道?除了你老婆,我可想不出還有其他人了呢。”
易辭洲微微眯了眯眼,心裡不覺一絲刺痛。
是了,
剛推開門就跑了。
這個時間段,除了她,還能有誰。
但是一想到她滿心都是那個廢物,他又恨恨抵住下頜說道:“不過一個聾子,跑了就跑了。”
“我很好奇,你跟她,會玩這些嗎?”沐沐嬌俏笑笑,輕輕瞥了一眼地上的皮帶。
真沒想到,這個不苟言笑的易總,還喜歡玩五十度灰呢。
易辭洲冷冷看著她,只吐一個字:“滾。”
沐沐聳了聳肩,看了一眼包裡的錢,轉身出門。
“砰——”
她特意帶上了門。
易辭洲靜靜看著緊閉的大門,走到陽臺點燃一支菸。
跟舒晚,他心疼都來不及,又怎麼捨得玩這些。
他深嘆一口氣,閉眼睜眼,居然全是她。
就連剛才按著沐沐折騰,他腦海裡也盡是那張越來越遠的臉。
舒晚,你真他媽的是一道心魔。
他掐滅了煙,開車前往市中心的酒店。
今天是張總的小兒子過生日,作為最近最為緊要的商業合作伙伴,之前也麻煩張總去緬北找過舒淶,他不得不去露這個臉。
硬撐場面的事情,他遊刃有餘。
小張總早早就等在了酒店外,一見他來了,趕緊迎了上來,左右環顧一圈,問道:“易總一個人?”
易辭洲淡然道:“怎麼了?”
小張總好奇道:“沒帶老婆來?”
易辭洲寵妻,人盡皆知,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