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酒,怎麼勸都勸不住。”
“這樣啊?”舒晚萬分疑慮。
但看付沉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又覺不假,畢竟她被求婚之後確實很開心,整個人都幸福得快要忘乎所以了。
可她依然覺得,即使自己有些恍惚,但易辭洲給她的感覺,更是難以言說的煎熬。
他好像有很重的心事,整個人顯得疲憊不堪憂思成疾。尤其是看到她的眼神,帶著刻骨銘心的懊悔和傷痛。
她不知道為什麼短短几天的功夫,自己的男人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更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他們彼此之間好像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
舒晚沉默片刻,起身披了一件披肩,“他在會議室還是自己房間?我去看看他。”
付沉趕緊道:“自己房間,剛開完一個視訊會議,應該在休息了。”
言外之意:去找他吧。
“嗯。”舒晚趿上毛拖鞋,推門而出。
這酒店不大。
易辭洲的套間帶會議室,在頂層的盡頭,走過去不過十幾步路。
她敲響易辭洲的房門,等了片刻,門就被開啟了。
本以為他是一如既往的會後疲乏,卻不想剛一開門,隨著陽光映入眼簾,裡面那個精神煥發的男人就把她拉了進去。
下一秒,她遁入溫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