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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沉頷首道:“太太,易總送的。”
知道他又是為了昨夜那事而準備的禮物,舒晚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放那吧。”
付沉愣住,“太太不拆開來看看嗎?”
女人,不可能不對這些東西感興趣。
舒晚掀起眼皮看著他,指著那些包裝袋說:“要不你幫我拆?”
付沉臉一窘,“不,不用了。”
說完,他幾乎是前腳貼後腳,急匆匆就離開了。
偌大的公寓又重歸白日的安靜。
一旁的會議室玻璃門倒映著自己孤單的側影。
看著眼前大大小小的奢侈品,舒晚淡淡在這些冷冰冰的物什上逡巡了一番,臉上似笑非笑。
易辭洲沒有那麼好心,讓她住在這,不過是為了看住她,不再讓她去找老爺子,更不想讓她從生事端。
好不容易捱過了一日,不到傍晚時分,易辭洲就提前回來了。
他不是一個人。
除了封況,他身後還跟著個微胖和藹的中年女人。
舒晚疑惑問道:“這是誰?”
易辭洲輕瞥了她一眼,將脫下的西裝外套搭在沙發上,坐下來說道:“這是沈荷,你可以叫荷姨。”
舒晚更加疑惑,“荷姨?”
易辭洲點了一根菸,默聲不語。
封況見狀,解釋道:“太太,這是新來的保姆,是沈特助的堂姐姐。”
“新來的保姆?”舒晚看向易辭洲。
易辭洲坦然:“你以後就住在這。”
舒晚怔住:“住這?”
他抬眼看來,“至少,我每天睜眼閉眼,你得在我身邊。”
換句話說,他想把她永遠圈在自己身邊。
給她造個金籠子,當金絲雀一樣養著她。
時不時,投點食兒,
讓她討好自己。
舒晚咬著下唇看著他,雖然心中十萬個不願意,卻也無能為力,她又問:“那宋姨呢?她一直照顧得很好啊,為什麼突然換人?”
易辭洲抽了一口煙,淡淡吐出菸圈,“沒有為什麼。”
他所做之事,沒有所謂的為什麼,而且他也懶得去解釋。
他的生母,他出生的地方,他成長的地方,都太過不堪。
他不會讓她再知道得更多。
舒晚微微蹙眉,恍了半晌才明白過來,她淡淡道:“你安排就好。”
易辭洲抽完最後幾口煙,將菸頭按在菸灰缸裡,“今晚有個會議,我晚點回來。”
舒晚點點頭,“哦。”
他深吸一口氣,抬眼看了一眼外表老實敦厚的沈荷,復又起身拿起西裝外套往門口走去,“別在家胡思亂想,如果有什麼事找我……”
舒晚淡淡打斷他,“我沒什麼事找你。”
他頓足回眸,不覺地,嘴角挑起一個微微的弧度,“那不見得。”
如果是易辭洲說的“不見得”,那就真的不是空穴來風。
起初,舒晚只不過以為他是隨口一說。
直到
◎那就撕票吧,這弟弟我不要了。◎
舒天鄺久病在榻,或多或少都不會濫費力氣,所以很少來電話。
舒晚摁下擴音的時候,心口不由一提,莫名就想到了這些日子毫無音訊的舒淶。
她直接問道:“爸,是舒淶有回覆了嗎?”
似乎是情緒受到了極大的波動,舒天鄺說話的聲音都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舒淶在緬甸。”
舒晚一聽,握著手機的手肘整個抖了一下。
“緬甸?”
“是,跟著一個大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