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失常的狀態下,變得暴躁不安而傷到自己。
他沒那麼多時間了。
除了跟她結婚,把她再次牢牢捆在自己身邊,他沒有其它辦法了。
終於熬到了天亮,
門外密碼鎖“嘎吱”響了一下,隨即是輕輕推門的聲音。
保姆輕聲輕腳走到廚房,不多時,就傳來陣陣飄香的清甜白粥味。
易辭洲坐在床邊的沙發上,手中把玩著一支香菸,想抽又不敢抽,兩隻眼睛熬得通紅,嘴唇烏青毫無血色。
等太陽完全照亮整個臥室的時候,舒晚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她一睜眼,就感覺頭疼欲裂,那種刺破神經的痛從大腦深處傳來,一陣一陣的疼。
她左右看了一下,就見易辭洲正坐在旁邊,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看她醒了,他扔下手中的煙,倒了一杯熱水遞過來,“醒了?”
舒晚眯了眯眼,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支菸,問道:“辭洲,你抽菸嗎?”
時間彷彿回到了五年前剛結婚的那天晚上,她也是這麼茫然無措地看著他,問他是不是抽菸。
那個時候,他騙她騙得太好了,她什麼都不知道,就像現在這樣。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深深愛著她。
他鎮定片刻,走過來,半扶半抱地把她摟在懷裡,將水餵給她,試探性地喚她:“阿晚?”
舒晚沒覺得哪裡不對,抬頭凝視他:“怎麼了?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你抽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