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她,有些事,遲早要說得透徹些,兩個人之間的隔閡才能徹底被擊破。
他闔了闔眼,將她的手一點點捂熱:“是我旁敲側擊地暗示他,你從小喜歡的是易辭洲,而不是易邊城。”
舒晚怔住,表情木然,忘了回應。
他繼續道:“他始終無法擺清自己的位置,他以為自己是易辭洲,可事實上,他從來沒有取代過。”
“……”
“他愛上你了,可突然知道你愛的不是他,所以,他就崩潰了……他弄個女人來氣你,把你一個人晾在藍灣別墅,切斷你爸的醫療費用,故意把你弟弟留在緬北……”
“別說這些了。”舒晚撇過頭。
廖霍掰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舒晚,我不比他好多少,我也是個無恥之徒,為了喜歡的東西,不擇手段……”
舒晚心中酸澀,難受地回應他的吻。
然而廖霍依然深情,“所以,舒晚,別再說謝謝了,是我先對不起你的,如果我沒點破那個事實,他可能一直以為你愛的人是他呢,更有可能你們已經兒女雙全了。”
舒晚懵然,不覺錯愕,她咀嚼著剛才那句話,片刻後,苦澀地推開他。
事已至此,還有什麼解釋的必要?
她從未在易辭洲那感受過愛,也從未感受過應有的溫暖,即使有,也只是在床上的片刻安穩所帶來的假象。
如果易辭洲一開始就愛她,又怎麼會讓旁人有可乘之機?
廖霍不光明磊落,易辭洲亦令人深惡痛絕。
她搖頭:“我不想聽了。”
坦白而言,她的心早在結婚當晚就死了。
不管易辭洲後面如何愛上了她,也不管他多麼想要彌補過往一切,死掉的心就是不會重新燃起。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男主虐我千百遍,我待男主如初戀的故事?
那都是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