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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他只想一門心思地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他伸手擁住她的身體,緊緊抱在懷裡,生怕她不見了似的,柔聲說道:“阿晚,這是最後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會威脅你了,只要你留在我身邊,我寵你、疼你、哄你,你想怎樣我都答應……”
舒晚眼睜睜看著那扇門在自己身後關上,卻只能緊緊攥著他的襯衣,顫慄不已。
◎安安靜靜地做你的情人。◎
舒晚重回自己的懷抱,易辭洲無疑是有先見的。
他從不打無準備的仗,所以他沒有在這家酒店多做停留,而是當天下午就帶著她從清烏轉到三亞,再從三亞直接坐私人飛機前往新加坡。
而他也沒有閒著,一如既往地,將工作挪到了酒店來。
為了讓兩個人有個完整的過渡期和冷靜期,易辭洲並沒有和她同住,而是給她單獨安排了一間房。
似是怕她又翻窗戶跑了,他特意選了一套頂層28樓的套房。
而舒晚,每天都要問一遍舒淶。
付沉答覆她:“太太,您弟弟之前在緬北遭受過腦部重創,現在已經接回來休養了。”
舒晚問道:“那我什麼時候能見他?”
付沉皺了皺眉,為難道:“這個……”
瞧見他窘迫不安的樣子,舒晚眼中的期待漸漸隱去許多,她失神了一瞬,垂眼淡淡道:“易辭洲是想我親自去問他吧?”
付沉不置可否。
舒晚咧嘴嗤笑一聲,譏誚地搖了搖頭,“讓他死了這條心吧,我才不會去求他。”
付沉站在一側,看著她黯然失色的模樣,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舒淶在哪個醫院養病,更不知道易辭洲現在是個什麼想法。他只知道,舒淶是用來控制舒晚的一枚棋子,也是易辭洲最後的依仗,一旦舒淶出點什麼意外,舒晚不可能再留下來。
他斟酌再三,才猶豫說道:“太太,舒淶是易總親自去緬北找回來的。”
舒晚聞言,竟有些意外。
她抬眼道:“他親自去了緬北?”
付沉道:“是,就在前兩個月,他親自去了一趟緬北,一個村落一個村落地找,一磚一瓦都不放過,還差點被當地武裝誤殺……”
說到這,他認真去看舒晚。
本以為她會此而覺得感動,卻沒想她滿臉盡是失望。
付沉不甘,擦了擦眼睛復又看她。
——好吧,除了失望還有點遺憾。
舒晚默了片刻,她確實恨不得易辭洲直接被誤殺在緬北,但是一想到他如果死了,舒淶還不知道多久才能被找到。
他死了,不值得。
付沉皺了皺眉,轉身欲走,舒晚喊住他道:“以後不要喊我太太了。”
付沉愣住。
舒晚緩緩道:“喊我溫小姐吧,他既然要把戲做足,那我就好好配合他。”
付沉喟嘆一氣,沒答應也沒拒絕,至此沉默。
又過了好幾日,易辭洲依然沒有出現在她面前,而舒晚也極具耐心地等待。
二人就像拉鋸戰,慢慢磨著彼此之間的耐性。
最後,等舒晚的耐心也耗完了,他才來看她。
經過小半個月好吃好喝的休養,她的臉色明顯紅潤了很多,不僅臉頰飽滿了起來,連面板也白皙了。
果然呢,自己的女人,還是自己養得好些。
易辭洲看著那個陌生又熟悉的輪廓,不是滋味地抽了抽嘴角,他輕聲喚她:“舒晚。”
舒晚抱著酒店的雜誌,坐在飄窗上一頁一頁地翻看,見他進來了,頭也不抬地淡淡說道:“你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