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你這也不道德哦。”
他笑得輕浮,帶著流裡流氣的痞氣,眼神漂浮不定地打量著她,片刻不離。
舒晚窘迫地皺了皺眉,她很不喜歡廖霍這種渾濁不清的眼神,更不喜歡被拿捏在手嘲諷的感覺,於是不由自主地就往易辭洲懷裡縮了半寸,低聲說道:“廖先生,外人面前,還是喊我易太太吧。”
一個小小的無意舉動,卻是讓易辭洲忽地驚訝了一下,心中不覺洋溢悸動,眉頭舒展。
然而廖霍不以為然,他勾眼看著易辭洲,嗤笑道:“嘖,你今天把她帶來,是想給誰陪酒?”
舒晚聞言,身體咯嘣僵了一下,指甲都暗暗掐進肉裡。
她沒抬頭,不知道易辭洲的眼神和臉色,也不想猜測他此時此刻的心境。
在這個男人眼裡,他可從沒把她當過自己的妻子,要不當初也不會當著舒淶的面,把她推給別的男人來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