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如果有什麼異樣,馬上離開這裡,去市區,那裡有家港隆酒店,是我的。”
舒晚又點頭,“好。”
思緒被慢慢牽扯回來。
廖霍見她盯著自己出神,不由問道:“想什麼呢?”
舒晚回過神來,眼神閃躲幾下,輕聲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不在身邊,我有點心慌。”
這倒是句實話。
這三年來,他從未離開過她一天,即使她心裡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愛意,但也有不可磨滅的依賴。
廖霍驚訝不已。
她向來少言寡語,更不會如此袒露心聲,可今天她能這麼說了,那麼他這三年的努力也算是值了。
他哂笑,低頭親吻她的額頭。
一寸寸,一縷縷,嘴唇滑過睫毛,倏地一下就讓她閉上了眼睛。
見她紅了臉,廖霍不再跟她拘謹。
他褪去她的衣服,欺身覆上,用盡全力去討好她,“舒晚,你是我的,我沒在做夢,對嗎?”
從他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無數次幻想擁有她。
甚至在深夜時分,毫無羞恥地夢見自己就是易辭洲,他想象著與她在床上坦誠相見,溫柔備至,愛她入骨,比愛自己還要愛她。
可等她終於成為他的女人之後,又不敢相信現實了。
每次和她做,情到深處之時,他都會問她:“我沒在做夢,對嗎?”
舒晚早就被他弄得意亂情迷,腿都在亂顫。
她也多麼希望這是夢,停留在認識易辭洲的前一天起,順著另一條平行線而行,再不與之重合。
她咬著下唇,啜道:“對……”
他終是滿意釋放。
幾日之後,廖霍就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匆匆離開。
臨走前,他一再囑咐,如果有什麼異常,一定要去市區的港隆酒店。
他不想讓她覺得自己是在一味的索取,更不想讓她再這麼繼續償還,他會盡他最大的可能去庇護她,直到她從心底愛上她。
廖霍走後,舒晚更覺得忐忑不安。
她揉著眼睛,怔怔凝視著民宿外的小巷,一坐就是一天。
直到放學回來的小土豆衝她大喊大叫,她才勉強回過神來。
她故作生氣道:“你那麼大嗓門,小心吵著客人,你爸又揍你。”
小土豆放下書包,頭頭是道地說:“害,清烏鎮這麼偏僻,一共才幾個客人。再說了,周圍就我們一家民宿,景色最好,價效比最高,不住這住哪?”
瞧他句句在理、有板有眼的模樣,舒晚抿嘴搖了搖頭,輕輕嘆息一聲。
她正準備回房,夏妗走過來,往店外望了一眼,說道:“小夜,陪我去趟集市吧,我把上回縫補的圍裙拿回來。”
舒晚笑道:“好啊。”
王魯坐在櫃檯後看著最近的賬,不由嗤笑她:“切,一件破圍裙,當個寶似的,再買一條唄。”
夏妗才懶得理他,“買不要錢啊!賺這麼點錢就為了把兒子送到大城市裡讀書去,你以為我是誰啊,睜大眼睛看看,我是你這個窮光蛋的老婆,又不是易氏總裁的小嬌妻,我哪來錢買?”
聽到易氏兩個字,舒晚心中不由“咯嘣”了一下。
自從前天廖霍有急事離開後,她的右眼皮這兩天一個勁地跳,太久沒有那麼緊張過,反倒有些不適應。
好在清烏小鎮偏僻得很,易辭洲曾經在斯圖加特見過自己,這半年幾乎把眼光全放到了國外,那麼有極大的可能性,他還在國外繼續尋找,根本不會想到她又跑了回來。
舒晚回房換了一件外套,下來說:“妗姐,可以走了。”
王魯和夏妗又拌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