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的,終究還是現在這個男人。
真是諷刺。
舒晚自嘲笑笑,仰面讓清水沖刷在臉上。
洗了許久,直到身體完全暖和了起來,她才將頭髮吹乾,隨手扯了一件浴袍披著,出了浴室。
令人驚訝的是,易辭洲還沒有睡。
似是會議太過枯燥冗長,他竟把影片關了,直接看起了電影。
見到她出來,他抬眼輕瞥,目光在她身上短暫停留之後,落在了她的耳朵上,“洗了這麼久?”
舒晚點點頭,“有點冷。”
與他對視,不過幾秒就敗下陣來,她知道他想問什麼,便垂眼等著他開口。
然而男人毫無動作,不僅沒說話,連視線都收了回去,依然津津有味地看著電影。
他看見了廖霍同她說話。
也應該能猜到她知道了什麼。
所以,他在等她親自開口說他是誰。
舒晚猶豫了片刻,似是下定決心般,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