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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三十多歲,年輕時進入陳氏一步步高昇,最後坐穩了陳建鴻助理的位置。雖然表面只是一個助理,但陳建鴻放手把很多事交由他練手,在集團內的地位不低,很受陳建鴻的賞識,不出意外將來應該是集團內前途無限的一把手。
這樣的一個人本來風光無限,卻早就跟林士忠勾搭上,後來間接成為陳氏破產的既得利益者,搖身一變成為某上市公司老闆。這人藏得深,做的事也不少,這次陳氏中層大洗牌,裡面被辭被起訴的人裡就有好幾個跟蔣禹澤有點關係,可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人還能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老狐狸做事幹淨,從不會讓火燒到自己身上。
說到蔣禹澤,那涉及的事可太多了。
林士忠放在陳氏最大的一張牌就是他,其他的商業間諜或者內鬼頂多就算蝦兵蟹將,只要蔣禹澤還在,陳氏的隱患就一直在。
陳其昭剛重生的時候時間線亂,後來多虧了跟徐特助多聊了一段時間,才知道現在這個時間,蔣禹澤還沒動手,陳時明身邊還算乾淨。陳氏內部錯綜複雜,陳其昭不可能把前世那麼多人記得清楚,可對蔣禹澤做的事他可清清楚楚,其中最大一個隱患就是陳時明的助理團,再過兩年陳建鴻有退位讓陳時明接手的準備,而蔣禹澤心知肚明,在崗位調配的時候曾把自己的人塞進陳時明的助理團裡。
林士忠下的這一盤棋局,蔣禹澤就是那個將軍。
“建鴻,今天不加班嗎?”張雅芝看到陳建鴻回來有點意外,“小蔣也來了?”
蔣禹澤禮貌道:“夫人好,叨擾了。”
陳建鴻朝著蔣禹澤點了點頭,又讓管家上樓去拿幾份資料。
“那中午留下來吃飯吧?時明那孩子最近忙都不回來吃飯,正好我讓老張多做點東西。”張雅芝熱情地說道:“不然中午也只有我跟小昭兩個人吃。”
陳其昭摁滅手機螢幕,目光毫不掩飾地打量著蔣禹澤。
蔣禹澤聞言看向坐在旁邊的陳其昭,很快就收回目光,“謝謝夫人,不過拿完資料我還得回公司。”
很快,管家拿來了一個資料袋,陳建鴻把東西給蔣禹澤,“公司還有事他得回去處理。”
蔣禹澤點點頭,拿到資料後就離開了。
像是個忠實又努力的下屬,讓人挑不出毛病。
陳建鴻注意到陳其昭的視線停留在門口,開口問道:“你認識他?”
陳其昭聞言看向陳建鴻,隨意地靠在沙發上,“不認識,但長得我不喜歡。”
“這都還能看長相?”張雅芝聞言笑了笑,“看人眼光這麼挑,以後找老婆怎麼辦?總不能看到人家
市區中心某高階酒店, 包場的晚會遍佈兩層展廳。
懸掛的水晶吊燈下是琳琅滿目的香檳酒塔,得體謙遜的侍者行走期間,穿著正式的男士女士們舉杯交接, 觥籌交錯間言笑晏晏。
而此時,展廳二樓某私密房間內,穿著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將手中的菸頭掐滅在菸灰缸內,隨意的目光透過隱形玻璃牆注視著底下的晚會現場。
他看起來五十多歲,臉上已經佈滿歲月的痕跡,可一雙眼睛卻格外精明。
一場慈善晚會,匯聚了s市上流社會的諸多精英。
旁邊西裝革履的精英正彙報著某件事的情況:“那邊傳來訊息說陳氏最近內部整查, 從銳振電子的事情敗露後,陳建鴻幾乎全權交給了陳時明,整查審查暴露了我們不少人,以現在的情況不好動手。”
“讓他先等著, 籌劃了十多年,不急一時。”中年男人玩著手中的打火機, 忽開忽滅的明火在較為昏暗的房間裡異常明顯,“等他們放鬆警惕再下手。”
他說著話, 忽然注意到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