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忠出手幫過忙,甚至林士忠還暗中踩了幾腳。
陳其昭見狀馬上查了秦雲軒在盛洺時控股比例,發現還挺高, 以盛洺現在的發展勢頭,秦雲軒沒理由放棄這個賺錢的工具而把股權讓人。
當時他沒去深查這件事, 因為秦家與他家的矛盾毫無交集,可現在回想起來, 林士忠對利用完的物件向來不會手軟,以前被他利用過的公司跟人一個個都沒好下場,比如秦行風,又比如付言雨的金主方程傑。
那很有可能,秦家也是林士忠佈局裡的一個倒黴蛋。
陳其昭想到此處,翻開通訊錄找到秦雲軒。
去年秦行風出事後,秦雲軒就加了他好友, 之後好幾次邀請他出去喝酒,但他都拒絕了。之前是因為跟秦雲軒不熟, 可現在不一樣了,跟倒黴蛋做朋友,能讓某些人變得更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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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的事情較多,陳家檢查體檢的事最後推到了下個月,陳建鴻更是連續幾天出差沒回家。陳時明身上壓了不少事情,連著他手下的助理團也跟著連軸轉,可即便如此,他的工作上也沒出現任何問題。
部分高層等著看陳時明與陳其昭鬧笑話,可陳其昭開頭確實鬧了幾天,後來直接摸魚曬網上班也變得不勤快。即便知道陳二少是個扶不起來的草包,卻也沒想到這人連一週都沒堅持下來,以至於他們現在只能看著陳時明如魚得水,卻一點也抓不到他的毛病。
蔣禹澤也注意到這一點,雖然說陳時明的動作針對總部上下部門,可他這種徹查無疑是給他的行動帶來了很多麻煩,公司裡不少蠢蠢欲動的人歇了心思,他的話術也沒能讓這些人主動冒險,自從去年年底,他這邊就一直在持續地損失,連林總也多次對他表達過不滿。
甚至因為這些事,公司內今年的戰略開始求穩,開年會議上提及的各個專案,到最後審批透過的沒幾個,能給他做手腳的更少。
最主要的,他原本想安插在陳時明身邊的人也進不去。
現在陳時明跟他的助理就像是銅牆鐵壁,想挖點訊息出來都很麻煩……那這樣,只剩下一個辦法了。
“蔣特助?”
蔣禹澤回過神,注意到行政辦公區站著的人,陳其昭穿著花裡胡哨,褲子上還掛著兩條銀鏈子,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他。
“剩下的檔案到時候你直接拿去辦公室。”蔣禹澤與身邊的部門經理說了一聲,隨後朝著陳其昭頷首:“二少。”
陳其昭笑了下:“跟我爸出差剛回來?”
“是的。”蔣禹澤:“二少有什麼事嗎?”
“就路過,跟你問聲好。”陳其昭微微端著咖啡,問:“來一杯?”
蔣禹澤略表歉意:“晚點還有個會議,就不叨擾了。”
陳其昭嘁了一聲,十分沒趣地往自己辦公室走。
蔣禹澤時刻注意著陳其昭的情況,陳其昭招了一個助理的事情自然也傳到他的耳中,為此他沒少讓小江去試探那個新來的助理。
新人,社會履歷也就兩年多,蔣禹澤以為能被陳其昭看上的人有多厲害,實際上是隻會埋頭幹活的人,除非工作交集,與其他人的交流幾乎很少。
回到辦公室後,蔣禹澤問:“這樣的老實人沒什麼威脅,他現在是拿了非宏那個專案在跑?陳其昭呢?”
“是的。”小江繼續道:“陳其昭基本上沒管跟沈氏合作的那個專案,全給他助理跑,現在倒是每天會來上半天班,然後就去陳家郊外的車場練車。據說是陳時明給他找了個教練,準備考駕照。”
蔣禹澤略有所思,“該盯的時候別鬆懈,陳其昭在公司裡的狀況都跟我說。”
“今天的事交給你安排,我有事出去一趟。”他繼續道:“如果有人找我,就說我出外勤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