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哥一臉的驕傲:“死的程式設計師不知道有多少,沒點真本事真能耐還真應聘不上如意觀的工作呢!比起在暗淡無光的地府裡等著投胎,我們寧願坐在陽光下面碼程式,反正我們這個狀態也不用擔心再一次猝死了。”
王宇峰都不知道該說啥了,這大佬技術是頂尖,但心也是真夠大,都成鬼了居然還這麼樂觀。
絡腮鬍有些好奇地看著王宇峰:“你好像一進來就認出我們來了,那你看到這一屋子的鬼不害怕嗎?”
“其實沒什麼害怕的,比這嚇人的場景我都見過好幾回了。”王宇峰露出了一言難盡地表情:“我父親去世以後經常貼了符紙出現在我面前。我第一次知道他去世的訊息以後說想去他墳上陪他說說話,結果他貼著符紙出來了,讓我對著他一邊燒紙一邊嘮,那是我第一次知道這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鬼,有鬼就算了,居然還能貼著符紙和人似的出現在活人面前,當時就把我給整傻了。”
“後來我爸又出現過兩次,一次是半夜我鬧肚子,可寢室裡的洗手間有人在用,我只能去樓層的公共衛生間。等上完廁所我才發現我沒帶紙,大半夜的公共衛生間又沒有人,正在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忽然一隻蒼白沒有血色的手拿著衛生紙從門板下面的縫隙伸了進來,差點沒給我嚇的當場去世;還有一次我晚上在教室裡做題,不知不覺做的有點晚了等做完也以後發現好像就剩我一個人了。在走廊裡就總感覺隱隱約約有人跟著我似的,我當時汗毛都出來了一路小跑,等拐彎的時候拌了一跤差點摔出去的時候一隻冰涼的手忽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一回頭髮現他在空中飄著,說怕我一個人害怕,所以特意出來陪著我的。”
王宇峰長嘆了一口氣:“嚇著嚇著就習慣了,相比我爸來說,你們真的一點都不嚇人。”
絡腮鬍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原來這符紙還能這麼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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