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幫助那些像林寞一樣的鬼魂,讓他們有求助的地方。”
秦思源看著簡洛書的面相想起今天早上替她推衍的未來,和之前無數次一樣,一片空白,但他卻能感覺到在那空白裡可能隱藏著連他都覺得棘手的危機。
“我想好了,我繼承道觀。”簡洛書轉頭看著院子裡粗壯的槐樹說道:“繼承師父的事業。”
說出來的話就是應下的誓言,誰也沒有辦法再阻擋。
秦思源有些無奈地看著她:“行吧,不過繼承道觀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首先你得有點保命的手段才行。收拾碗的活交給我了,你趕緊回去看書吧。”
——
師父留下的書很多很雜,昨天簡洛書隨便地塞到書架裡,可今天一看已經被秦思源重新整理過了,簡洛書便抽出最上面的一本書坐在椅子上開始閱讀,這一讀就幾個小時過去了,等簡洛書從看完最後一頁這才發現外面的天已經黑了,而秦思源就坐在她對面也在拿著一本書閱讀。
似乎發現師姐在看自己,秦思源從書裡抬起頭來朝她一笑:“師姐學的怎麼樣?”
簡洛書撓了撓頭:“還挺有意思的,就是不知道理論到實踐中間有多遠,要不我去師父房裡彈那個古琴招鬼試試。”
“蕩……蕩……蕩……”悠長的古琴聲從破敗的道觀裡響起,活著的人聽不見,在城市裡遊蕩的鬼魂則四下奔走、互相轉告:“如意觀的琴聲響了,新觀主開始接單了!”
幾聲簡單的琴音落下,一個鬼從門外鑽了進來,和林寞的客氣有禮貌相比,這個鬼身上戾氣纏身,打眼一看就像在貞子從電視裡爬出來了一樣。
簡洛書腿軟的差點沒站起來,站在簡洛書身後的秦思源按住了她的肩膀,輕輕地瞟了女鬼一眼。感受到死亡威脅的女鬼嚇的一哆嗦,手忙腳亂地把釋放出來的戾氣收了回來,甚至還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皮套把垂到地上的頭髮綁了起來,露出一個蒼白的臉。
秦思源滿意了,這才是談生意的態度。
女鬼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這對年輕的男友,考慮再三還是先和簡洛書打了個招呼。別看這男的厲害,可是身上有觀主烙印的是這個年輕的女人,自己想完成心願只有她幫忙才行。
“我叫孫墨墨,我是為我的女兒來的。”女人用陰暗飄忽的聲音說道:“我的女兒被鬼纏住了,我想請你們救她。”
簡洛書一臉震驚,這個女鬼看起來就十分不好惹的模樣,讓她發愁的鬼得多難纏啊。
似乎看出了簡洛書的想法,孫墨墨幽幽地嘆了口氣:“不是我打不過他,是我身上的陰氣太重了,我女兒根本就抗不住,只有你才能救她。”
居然要扛起這麼重的責任,簡洛書頓時有些緊張了:“你女兒在哪裡。”
孫墨墨抬起了頭,眼裡閃過一絲幽光:“城湖小區四號樓1801號。”
簡洛書剛要答應,就見秦思源抱著胳膊冷冷地看著孫墨墨:“報酬是什麼?如意觀不沾亡者因果,不接無報酬的委託。”
孫墨墨從手上從口袋裡拿出一枚戒指遞了過來:“這是我的結婚戒指,隨著我一起火化的。”
秦思源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手帕託在手上遞了過去,女鬼把戒指放到了手帕上:“我的女兒叫張真緣,在完成委託之前,我會暫住在道觀裡。”
愛住就住吧,反正之前林寞在道觀都住了三個月了也沒出什麼事。簡洛書擺了擺手讓她隨便找個地方,這才想起來林寞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林寞的屍體挖出來沒有。”
第6章
剛說完這句話,林寞就從門口飄進來了,看起來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簡洛書有些擔心地問了一句:“怎麼?案子沒破?”
“破了!就是今天挖墳的時候看到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