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童傷心的捂住了臉:“要是我的頭髮再掉下去,我的心就真的要死了;我的心死了,人也和死了沒什麼區別。”
張全勇:“…………”頭髮不多,戲倒是挺足。
張全勇刷刷刷地給馮童開了兩個方子,一張寫著口服,一張寫著浸泡:“上面這張方子是吃的藥,早晚各一次,一個星期的量;下面那張是浸泡的藥,你把熬了藥後放到溫熱不燙水的時候將頭放進去,如果覺得姿勢難受的話也可以找噴壺均勻的噴在頭髮上,每隔三分鐘噴一次,別讓頭皮幹了就行。”
馮童一咬牙:“我用泡的,只要效果好,姿勢難受點沒什麼。”
張全勇叮囑道:“洗完以後直接用乾淨溫水沖洗一下就可以,不要用洗髮用品,這藥湯裡有去汙的效果,你只要衝一下就乾淨了。除此之外記得早睡早起,少吃油炸食品,每週堅持鍛鍊三次,每次一個小時,一週以後來複查。”
馮童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一塊腹肌:“為了頭髮,我拼了。”
張全勇笑眯眯地點了點頭:“就喜歡你這種聽話的病人。”
馮童拿了藥方直奔最大的中藥堂抓了七天的藥還買了一大一小兩個中藥鍋,大鍋熬洗頭的中藥,小鍋煎吃的中藥。
馮童熬好藥已經是中午了,馮童連飯都顧不上吃就以鴕鳥一樣的姿勢將頭頂泡進了水裡。溫熱的藥水包裹著頭髮,一股難以言喻地舒服感覺從頭皮開始蔓延,馮童舒服的發出一聲喟嘆聲。
馮童的父親馮方學叼著個剛出鍋的包子在旁邊一邊圍觀一邊毫不留情地嘲笑道:“這又是從哪兒整的方子啊?別把你剩的那兩根頭髮再給整沒了。”
馮童的姿勢本來就有些缺氧,再聽到馮方學的話臉都憋紅了,要不是腦袋還在水裡泡著肯定得跳腳:“這次肯定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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