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不對,也不敢吭聲,老老實實地站在他的旁邊。
爺倆和木頭樁子似的站在病房門口,護士路過看到了,有些奇怪的兩人一眼:“怎麼不進去啊?”她推開門往裡面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滿屋子轉圈的馬大爺,特別好心的叫了他一聲:“大爺,有人來看你了。”
馬大爺下意識轉身來,正好和馬振華四目相對。
馬振華走進病房,看著屋裡的兩位老人淚流滿面:“爸、媽,我來看你們了。”
馬老頭和馬老太太累眼滂沱的看著馬振華一步一步走到自己身邊,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你怎麼才回來了,二十七年了,我們以為死了才能再見你。”
馬振華哭的滿臉的眼淚,伸出手想抹一下臉上的淚水。在旁邊哭抽抽搭搭的馬雨辰看到親爹居然想擦眼淚,頓時嚇的聲音都劈叉了:“千萬別擦!”
馬振華:???
馬雨辰手腳麻利的抽出一張紙巾裹在手指上,小心翼翼地給馬振華沾著眼角,表情無比嚴肅:“頭可斷、血可流,臉上的粉可千萬不能掉啊!萬一粉掉了嚇著人不要緊,關鍵是還得補妝,這玩意可真tmd貴啊!”
馬振華的眼淚直接被逼回去了,看著眼前的馬雨辰心裡直犯嘀咕:兒子這麼缺心眼到底隨誰啊?
馬雨辰絲毫沒有察覺出什麼不對,認真地模仿著自己老婆的樣子幫著馬振華把臉上的淚擦乾淨,這才鬆了一口氣,開心地笑了:“好了,妝一點都沒花,你繼續哭吧,爭取只乾嚎別掉淚。”
馬振華:“…………信不信我變成鬼嚇死你!”
個熊玩意,真能破壞氣氛!煩人!!!
——
明江某高檔洋房,張興然頂著一頭的泡沫坐在浴缸邊上打哆嗦,實在不是他膽小,只是他有點腿軟站不起來而已。
張興然一個手按著自己的腿另一隻手後悔的直拍自己的嘴:“咋這麼多話呢,問這麼多幹啥?不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嗎?”
打了自己好幾個嘴巴以後張興然又努力地安慰自己:“觀主說了,鬼只是另一種形態而已,其實並不可怕。那個店員小哥雖然不是人,但作為鬼他也挺好的,就是玩遊戲菜了點。”
想到這點,張興然覺得恐懼感瞬間少了一半,腿也不抖了:“好像一個玩遊戲都落地成盒的鬼也沒什麼可怕的嘛!要是他覺得我嘴碎生氣了,我就教他玩遊戲唄,要是還不行的話就帶他去網咖,沒有哄不好的。”
張興然給自己比了個大拇指:“我,純爺們,什麼都不怕!”
與此同時,在楊家的別墅裡,楊敬武擦著頭髮下樓想找點吃的,就看到楊靜潔盤坐在沙發上,似乎在琢磨什麼事。
楊敬武拿起一包薯片丟到楊靜潔懷裡:“想什麼呢?”
楊靜潔朝楊敬武招了招手:“我在琢磨一件事,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楊敬武把薯片抓起來扯開袋子咔哧咔哧地吃著,心不在焉地問道:“什麼事啊?”
楊靜潔猶豫了一下,緩緩地說道:“我想把咱媽請回來好好治治咱姥姥。”
楊敬武手裡的薯片險些都沒抱住,一臉震驚地看著她:“你想啥呢?咱媽不是……”他把手裡的薯片丟在桌子上,有些無奈地揉了揉楊靜潔的頭髮:“你是不是把如意鋪那個觀主說的話當真了?人死如燈滅,要是人真的能變成鬼就好了,可是這不可能啊!你上了這麼多年學,怎麼會信這些?”
楊靜潔呵呵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符紙在楊敬武的眼前晃了晃:“你上了說這麼多年學,來給我解釋解釋這個。”
楊敬武看著火球咒符立馬老實了,這玩意確實不能用科學解釋,可這也不代表這世界上就有鬼啊。
看著楊敬武在自己的思維衚衕繞不出來的樣子,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