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真的是死了,頂多就是讓令堂將來想起你時,傷心一下,掉幾滴淚,但這又能礙著她什麼事?”
謝映慧惡狠狠地瞪向謝慕林:“你給我閉嘴!”
謝慕林沖她翻了個白眼:“我是好心勸你,才跟你說這些話。良藥苦口,忠言逆耳,你愛聽不聽吧。我只是為了大哥著想,不希望他病得三災八難的,還要為你這個不懂事的妹妹輕率的決定而傷心難過,才多這個嘴的。”
謝顯之聽得眼圈都要發紅了。他鄭重地拉著謝映慧的手,沉聲道:“大妹妹,算是哥哥求你了,千萬不要做傻事。”
謝映慧張張嘴,鼻子一酸,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就哭了許久,到後來還抱著謝顯之不停地掉淚,哭得謝顯之也忍不住傷心起來。
謝慕林怕他這樣哭,身體會受不了,便給跟著謝顯之過來的翠蕉使了眼色,示意她去尋文氏與謝謹之。謝徽之就算了,她怕他跟謝映慧一碰面,又吵個天翻地覆。
文氏與謝謹之很快就趕到了,不過前者只是站在門外看了看謝顯之兄妹的情形,並沒有入內。她知道曹氏的兒女對自己母子三人都有些心結,如今謝顯之心結已消,謝映慧卻未必能轉得過這個彎來,她還是不露面的好。她已經聽說了事情的始末,總覺得出現在謝映慧面前會很尷尬。
她低聲囑咐兒子和女兒:“顯之的病剛好,身體還很虛弱,受不住這樣長時間的傷心。哪怕是慧姐兒,也是嬌養大的,哭了這半日,定然已經累了。你們去安慰一下,儘量把人安撫住。今兒我們就留在這宅子裡過夜吧,讓琴姨娘帶著你們四弟四妹回去,我們留下來陪慧姐兒,多勸勸她。”
謝謹之道:“可她這樣跑出來,只帶了一個丫頭,平南伯府那邊只怕要派人出來找的。”
謝慕林說:“平南伯府未必有這個閒心,但她母親是定要派人出來找的。她在京城能去的地方有限,曹氏的人很有可能會找到貢院西街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