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回覆。
任和不敢打電話,他覺得自己的狀態不太對勁。下午吞下的那片抑制劑似乎一點用也沒有,他依然焦躁不安。
像被困在籠子裡的猛獸,煩悶得想撕毀一切。
他只好懇求了。
【一真:希希,回一下我,好嗎?】
簡希文回覆了。
【xx:我難受。】
【一真:嗯,我知道。】
【xx:你不知道】
【一真:你說。】
【xx:我下午就說過了,我想你摸摸我。】
【xx:你反正不理我。】
【一真:我理。】
【xx:你想抱我嗎?摸一摸我?】
空氣變得粘稠、溼潤,錯覺中,任和聞見了玫瑰的香氣,繾綣、迷人。
【一真:想】
【xx:我沒有經歷過反應這麼嚴重的發情期,以前打了針,忍一忍就差不多了的。可是這一次好難熬,我好想你來親我,像上次那樣舔我的腺體。你是不是很喜歡舔我的腺體?】
【一真:是】
腺體是一個oga最脆弱最私密的地方,將那塊小小的軟肉含在嘴裡舔咬時,alpha的佔有慾得到極大滿足
【xx:我也喜歡被你舔】
任和確信自己聞見了玫瑰花的香氣,就像他第一次聞見的那個夜晚一樣,香氣馥郁,像仲夏夜裡猛然綻放的夢,迷人又甜蜜。
可能就是這種氣味,使他漸漸變得奇怪,變得不像自己。先是一再失去控制,舔咬親吻一個oga的腺體,接著是變得不太正經——他一向非常正經嚴肅,結果現在竟然在手機上,發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雖然是簡希文開的頭,但他默許了,還回復了簡希文的撩撥。
【xx:你為什麼不願意陪我度過發情期?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一真:喜歡的】
【xx:我沒有談過戀愛,第一次親吻就是跟你,發情期懇求你陪在我身邊,你還拒絕。你很不識相,你是不是不想負責任,只想隨便談個戀愛?】
【一真:沒有】
【xx:你連字都不願意多打兩個】
【一真:不是,我還有事想跟你說,怕說完你生氣。】
任和從沒有這樣跟人發過訊息,手忙腳亂地哄,又口拙,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