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自己將陸邢文視為對家。這次拍林元生的戲,還被陸邢文壓了一頭,陸邢文是主角,他只是配角。
陳斯煜一百個不想給陸邢文做配,但是這可是林元生的戲!
他還是咬著牙接了。
費可坐下,開始卸妝。
化妝間裡只有陳斯煜跟化妝師,陳斯煜一邊化妝一邊說:“我說你也不容易啊。”
整個化妝間都靜了,費可感覺到自己的化妝師停了一下動作,而後才繼續。
費可感覺不對,肯定有什麼事自己不知道。
他看向鮑小瑞,鮑小瑞正接了個電話,起身到走廊去講了。
“名校的高材生,果然智商高,手段厲害,意志力也強大。我說呢,短短的一兩年,你怎麼從毫無名氣的選秀小明星混進了林元生的劇組,厲害,厲害!”陳斯煜說,一臉中年男人特有的油膩。
費可不接他不懷好意的話,沉默地瞥了他一眼。
他心想,這樣的人,跟陸先生比都沒得比。陸先生是遺世獨立,是出淤泥而不染。而陳斯煜,早就被娛樂圈這個大染缸染得骨頭都變色了。陳斯煜的業務能力還在,但他永遠也不能突破了,也永遠無法像陸先生那樣,全身心地投入,創造出一個擁有靈魂的角色。
陳斯煜化完妝了,他走之前,又說了幾句話。
“我覺得你不錯,很有潛力。”陳斯煜說著誇獎的話,但語氣裡滿是嘲諷,“能忍陸邢文,你真的相當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