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憋屈,開始談論起袁平晨在《渡河》裡的表演,哪些細節很有意思,哪個動作設定得巧妙、完全符合人物身份,哪段情緒表達得恰到好處。《渡河》正是袁平晨摘得白蘭獎最佳男配的影片,那一年《渡河》也拿了最佳影片。
「平晨遇到《渡河》,遇到陳導,是一種運氣。陳導很奇妙地把他那種長時間累積起來的表演中的匠氣去除了,他在《渡河》裡那麼自然,從未有過的自然。連他十幾歲時,也沒有那種自然。他太相信演技可以透過經年累月的練習提高——當然我不是說練習不重要,而是藝術的創造力在這其中也應該同等重要。他少了這麼一點悟性。」
費可瞠目,想起四個字——「恃靚行兇」。
陸邢文要不是長得好看,講出這麼一番話,實在狂妄無禮得很。
但是因為臉好看,這麼講話,反倒有種天才般的魅力。
費可盯著陸邢文,簡直移不開眼睛。
陸邢文的臉像雕塑出來的藝術品,一稜一角都彷彿被創造者用充滿情意的雙手撫過,才留下了這樣動人的線條。
陸邢文這時突然停了下來,深深看著費可,似乎在等費可發表一些意見。
費可慌了,轉頭去看馮傑,馮傑卻早就閉上眼,似乎睡著了。
其實馮傑是裝睡,陸邢文一講起跟表演有關的事就很煩人,又囉嗦又煩人。現在有一個費可替他分擔這種煩人,感覺還挺好。
費可想了想,小心翼翼說:「我對表演一竅不通,是個門外漢。不過袁老師講課講得很好,我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原來演戲要這麼演,原來讀劇本要這麼讀。確實稍微有了點認知,不會再像無頭蒼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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