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餘昧沒什麼反應,眼神都有些失焦,她嘆了口氣,一邊動手聯絡大明星的合法配偶,一邊循循善誘,試圖幫他找回一點兒思路:&ldo;剛才是怎麼回事,關陽跟我說就是普通的生日宴會,簡單吃頓飯‐‐是不是有人給你吃了不該吃的東西?&rdo;
其實也不難想通,酒裡能摻東西,空氣裡那股不自然的香味可能也有問題,但餘昧整個人都不太對勁,一陣冷一陣熱,呼吸燙得像內裡快融化了,連她的話都沒聽清,耳邊只剩下自己過速的心跳。
向蝶對上他迷離的眼神,問不下去了,剛想打電話給餘煦,就聽見有人敲了兩聲車窗‐‐這一點上她還是挺佩服餘煦的,大半夜的一條訊息就能叫下來,和她這個領工資的全職經紀人比不遑多讓。
餘煦和她不同,能感覺到oga的資訊素,一開車門就大概察覺了是怎麼回事,低下身探進車裡,先把餘昧抱了出來。
&ldo;他的狀態很奇怪,可能是……受了藥物影響,&rdo;向蝶委婉地提醒了一句,&ldo;我把他私人醫生的號碼發給你,回頭要是感覺不對,直接聯絡他。&rdo;
大概是感覺到他資訊素的味道,餘昧哼了一聲,下意識往他懷裡偏了偏,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
他很白,酒意燒起來時關節都泛著紅,像一顆熟透的桃子。
餘煦看了一眼,不太自然地別開視線,朝向蝶道了聲謝,抱著人走了。
餘昧的狀態確實很奇怪,上一次即使在發情期,理智也還很清醒,對他是有所防備的。
這次卻連他說話都聽不到,只是低著頭,把臉埋在他衣領裡,發出些輕而模糊的囈語,聽起來很難受。
資訊素也甜得蠱人,幾乎帶上些許侵略性‐‐還摻著酒味和其他人的味道,很亂。
說不生氣是假的,他對餘昧的佔有慾只有自己知道,一聞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味道都快炸了,眼睛都有點兒紅。
看著餘昧顫抖的睫毛卻又心疼,捨不得對他生氣,只能抿著唇壓下火氣,先帶他上樓。
彆扭地開了門,餘煦把人放在沙發上,撥開他頸後汗濕的頭髮,將那張早就失效的抑制貼揭下來,然後低頭咬上去,給了他一個臨時標記。
卻毫無作用‐‐神智不清的人感覺到他的資訊素,反而更渴了,皺著眉翻了個身,靠進他懷裡,手攀上他的衣領,沒用什麼力氣,卻是個要解他衣服的動作。
&ldo;好了,好了……&rdo;他畢竟是個alpha,年輕氣盛,被心上人甜膩的資訊素包裹著,不可能全無反應,怕這樣下去自己會先失控,就安撫性地抱了抱餘昧,想先去找點藥吃。
還沒來得及起身,餘昧就像感覺到了似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拽得他不得不俯下身去,又被潮濕的玫瑰洇了滿懷。
濕軟的觸感蹭過鎖骨,喉結,下巴,最後停在他唇角,神智模糊地索吻。
他一驚,下意識往後退開,後背撞到茶几,疼得抽了口氣,才勉強清醒過來,伸手捧住餘昧的臉,讓他睜眼同自己對視:&ldo;我是誰?&rdo;
餘昧輕輕哼了一聲,眯起眼,似乎真的在認真辨認他是誰,過了一會兒才輕聲回答:&ldo;餘煦……&rdo;
淡色的眼底水光瀲灩,聚焦虛晃地望過來,眼裡只剩下他的影子,就給人一種深情款款的錯覺。
可能是冷氣開得不夠足,他突然覺得很燙,過量的熱度摻著潮濕水汽,讓視野都有些失真。
餘煦垂下眼,單膝跪在他身邊,伸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