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旖旎的邪念。
可經過昨天那一刀,劉長勝心裡都要恨死姜唸了,那點子不可告人的心思也就沒有了。
劉長勝心裡苦啊!
姜念那一砍刀下去,天知道他有多疼。
若不是後來,劉福生和趙美雲兩口子心疼兒子,求爺爺告奶奶借了些積分買了治療藥劑,怕是現在劉長勝還苟延殘喘的躺家裡呢。
可是,劉長勝的傷和姜唸的傷還不一樣。
有傷口,即使喝下治療藥劑,效果也來得慢。
“是你?”
姜念默默後退一步,拉開了自己與三個男人的距離。
不用猜,她也知道,這幾個人沒安什麼好心。
姜念捏緊了手裡的砍刀,若是對面幾人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她敢保證,自己一定會砍過去的。
細細高高的男人叫做竹竿,他色眯眯的將姜念打量一番。
“勝哥,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砍傷你的死丫頭?長得確實不錯!”
瘦瘦小小的男人叫做猴子,他則緊緊盯著姜念懷裡的包袱。
“看來這丫頭今日收穫不錯,識相的趕緊把採集到的東西交出來,或許哥幾個還能讓你少吃點苦頭。”
劉長勝不說話,一雙陰惻惻眼睛,卻一直沒離開姜念。
在他心裡,已經有100種折磨姜唸的辦法了。
“死丫頭,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想好過了!”
至少自己受的苦,得加倍在死丫頭身上找回來才行。
周圍偶有路過的行人,可見此情景,一個個麻木的全都當做看不見一般,緊緊護著自己的東西,匆匆而過。
姜念也沒指望別人會搭把手。
廢土之上,若是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那就不配活著。
過去的原身,有兩個哥哥護著。
可現在,她只有她自己。
姜念放下那捆柴禾,舉起了手裡的砍刀。
她的心思飛快的轉著,她在思考,三個人之中,哪個才是最容易拿下的。
她沒殺過人,也不知道自己敢不敢殺人。
可若是對方想搶奪自己生存的食物,她也只能選擇試試殺人的感覺了!
在心裡,姜念不停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
自己殺的不是人,而是畜生。
彷彿這樣認為,就能讓自己少一點心理負擔。
不!殺畜生,哪有什麼心理負擔,不過就是手起刀落的事。
猴子算準時機,直接竄上來想要去搶姜唸的包袱。
竹竿也緊隨其後,過來就去奪姜念手裡的刀。
劉長勝卻沒有任何動作,只在後邊看著。
他相信,兩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姜念還是綽綽有餘的。
在他以為,昨天姜念之所以能傷到自己,不過就是機緣巧合罷了。
拼著一股子狠勁兒,姜念愣是沒讓竹竿和猴子兩人近身。
路上的行人見兩撥人動了手,全都遠遠避開。
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劉長勝罵了一聲,“他媽的,一起上!我就不信了,咱們哥仨還制服不了一個小娘們!”
三人不停逼近姜念,情勢對姜念越發不利。
姜念迅速權衡利弊,看來為了自保,自己只能選擇放棄食物了。
只不過,想要白白佔自己的便宜,那不可能。
一時間,四個人打在一處。
混亂中,姜念身上捱了一下,小腹火辣辣的疼。
是猴子,趁亂踹了一腳。
不過,對方嘛,也不好過。
右胳膊被砍出一道血痕,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