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峰手中有陰令旗,那就說明他一直都在修煉邪術,那麼,想得到這個陣法中的厲鬼,也不足為奇。”白嫿眯了眯眼睛,對沈婉欣說道。
說到這個,沈婉欣就後悔不已:“可恨直到我被他困在了那個陣法中,才知道他手上有陰令旗,才知道他真正要做的事情是借命,若是當年我警醒一點,也許……”
“有心算無心,他就是認準了要害你,你便是知道了,也是鬥不過他的。”白嫿忙安撫道。
“哎,也是。”沈婉欣點了點頭:“我就是後悔沒有早點兒認清他的真面目。”
“放心吧,咱們遲早能找到他報了這個仇的。”
“嗯。”沈婉欣點了點頭,便問白嫿:“你有沒有被這個陣影響?”
“沒有。”白嫿搖了搖頭:“這個陣法好像對我沒什麼威脅,現在主要就是那個棺材中的怨魂,也不知道如今到什麼程度了。”
“我出去試試吧。”沈婉欣打算去試探一番。
“不行,你別輕舉妄動。”白嫿忙制止了沈婉欣,然後就看著山洞裡的棺材和陣法沉思起來。
這個場景,她真的熟悉啊。
好像,以前她處理過類似的,當時是怎麼處理的?
“嘶!”白嫿覺得頭腦中猛地一疼,不由輕撥出聲。
沈婉欣驚到:“是不是那陣法影響你了。”
“不是。”白嫿忙說道:“我在想一些事情,你等我想想,再想想。”
白嫿直覺的認定,如果這個山洞裡的陣法和棺材不處理妥當,不止這片山脈,只怕這方圓上千公里都會因此遭殃。
所以,她必須好好想一想,那種熟悉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她覺得,只要想起來了,一定可以知道,要如何解決眼前的問題。
白嫿乾脆閉上了眼睛,強忍著腦海中一陣陣若有似無得刺痛,默默的思索著。
暗沉無邊的天空,猩紅肆虐的烈火,漆黑如墨的棺材,血紅的陣石,還有……蒼白如雪的燈盞,那燈盞有幾千盞……
一幕幕的場景,一點一點的在白嫿的腦海中慢慢的顯現了出來。
她好像在哪漫天的烈火中,看到一抹淺綠色的身影,影影綽綽的,衣裙翻飛,不是特別的清晰,彷彿隔著一層雨霧般的濾鏡。
是個女人。
那道女人在幹什麼?
白嫿努力的看向那個身影,看到她圍著燈盞翻舞。
她是在……畫符!
對,就是畫符。
白嫿精神一震,努力的看向女人的手。
是血。
那個女人在以血繪符籙,而那符籙,是……封印符。
是了,那女人在用自己的血繪製封印符,每盞燈的燈臺上都繪製了一個封印符,然後,就在女人在最後的一個燈臺上繪製好封印符之後,幾千個封印符同時亮起,將那一片地方圍城了鐵桶一般的封印之地。
然後,白嫿就看到那個女人行走於烈火之中,而那些烈火彷彿根本傷不到她,她淡然的走進了陣中,直接一掌便將那口棺材給震了個四分五裂。
棺材四分五裂,一道黑色的氣息從棺材中飛了出來,似乎想要逃走,然而,所有的出路都被封印了,那道黑色的氣息左衝右撞,也沒能衝出去,最後惱羞成怒,嘶吼著朝著那個女人撲咬過去。
白嫿看得清楚,那道黑色的氣息,撲向那個女人的時候,已經化作一道烏黑如墨的魂體,甚至,她覺得自己都能嗅到那道魂體中腥臭。
白嫿不由微微的皺了皺眉,就見那個女子不慌不忙的掏出了一把有一把的符籙,狠狠的砸向那道魂體。
電閃雷鳴間,那道魂體被劈得不由高聲嘶吼,又再次想要奪路而逃。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