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珍,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白嫿忙問道。
“白嫿,我最近總是夢見陳菲。”孫文珍說話都有些哆嗦:“她總是很著急的樣子,她讓我快跑,然後,這些天我總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總是會遇到很倒黴的事情,還有,我的心裡總是很慌,白嫿,我真的好害怕,我覺得,可能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文珍,你彆著急,我現在就回安市,你等我回去。”白嫿一聽,就忙安慰道。
“好,我,我等你。”孫文珍忙不迭的點頭。
掛了電話之後,孫文珍抱著雙膝坐在床上發呆,這幾天那種莫名奇妙的感覺真是嚇到她了,但她的室友都說她是有些神經過敏,可她莫名的覺得不是。
上次她弟弟孫文強從興安嶺回來之後,跟她說了白嫿送的護身符救了他的事情,她直覺這件事情只能向白嫿求助。
第二天,白嫿匆匆趕回了安市,直奔T大。
“白嫿。”看到白嫿回來了,孫文珍只覺得心中踏實了一些,忙上前一把抱住了白嫿的胳膊。
白嫿看到孫文珍的面色有些蒼白,眼睛上的黑眼圈尤其的明顯,手更是有些冰涼,不由說道:“你這幾天都沒休息好吧。”
“文珍這幾天就是自己嚇自己,總覺得要發生不好的事情,睡覺都睡不安穩的,弄得我們都跟著睡不好。”孫文珍考研後換了宿舍,如今她的室友白嫿都並不熟悉,聽到她那些室友的話,便知道她們只是覺得孫文珍小題大做,而且,還對孫文珍頗有微詞,覺得她影響了她們的休息。
想了想,白嫿便對孫文珍說道:“這幾天去我家吧,也許換個環境會好些,怎麼樣?”
“會不會不方便啊?”孫文珍知道自己夜裡總是做噩夢驚醒,影響了室友們的休息,對此她也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也怕自己會影響白嫿的休息。
“沒事兒的,你也知道,我一個人住,正好你跟我做幾天伴兒。”白嫿便笑道。
孫文珍的室友則是都附和道:“對啊,文珍,你去你朋友家待幾天,說不定就能緩過來呢。”
她們這幾天真是覺得有些受不了了,半夜總是被驚醒,弄得她們白天的精力都乏得很,自然對孫文珍意見有些大。
孫文珍自己也明白,便嘆了口氣,對白嫿說道:“那這幾天要打擾你了。”
“這有什麼的,你收拾收拾,咱們現在就回去。”
“好。”
直到兩人回到了白嫿的家裡,白嫿才問道:“文珍,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會莫名其妙的開始夢到陳菲?”
“我也不知道。”孫文珍便說道:“但是我覺得,跟陳菲的那個男朋友有關係。”
“陳菲的男朋友?劉繼?”白嫿聞言不由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會跟他有關係?”
“對,就是劉繼,那人簡直就是個渣男,十足十的渣男!”說起陳菲的男朋友,孫文珍不由氣惱道:“自從陳菲出事情以來,他就一直沒露過面兒,我後來聽人說過,好像是他和陳菲旅遊回來之後也生病了,在醫院住過一段時間,後來又說是誤診,然後就出院了。”
“然後呢?”白嫿問道。
“我本來還想著,可能就是因為他也生病了,所以沒能顧得上陳菲,所以,對他也沒那麼氣憤了,可前些天,我跟朋友去吃飯,當時我去的比較晚,路過一個包間的時候,聽到裡面有劉繼的聲音,還說到了陳菲,我當時就想聽聽他對陳菲到底是什麼想法,畢竟陳菲生前那麼喜歡他,到最後他沒能去送陳菲,即便是因為生病,我還是提陳菲委屈。”
“可是!”說到這裡,孫文珍更加的氣憤了:“我居然聽到那個傢伙說,說什麼陳菲沒幫上他多少,還埋怨陳菲死得太快之類的,給我氣得,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