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擒獲了齊長遠,沈叢就給司鳴打了個電話:“頭兒,齊長遠抓住了。”
“都還順利吧?”遠在安市的司鳴接到沈叢的電話,便問道。
“順利,順利極了。”沈叢笑哈哈的說道:“頭。你都不知道,這齊長遠有多慘,被白嫿的符籙砸得那叫一個金光燦爛,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剛才齊長遠被砸的那個慘樣兒,沈叢就笑得不行,這齊長遠也是倒黴,偏偏就碰到白嫿這麼一個砸符籙不心疼的主兒。
躺在地上的齊長遠聽著沈叢的嘲笑,幾乎要咬碎了牙根兒,他恨恨的瞪著白嫿,只覺得這個死丫頭是他的剋星,要不然,怎麼上次取靈石被她攪和了,還因此受了重傷,這次傷都還沒好,又被她的符籙砸得傷上加傷,如今可好了,他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想到自己可能的下場,齊長遠只覺得一口血堵在胸口,還不及反應,一道暗紅色的血就順著嘴角溢了出來。
沈婉欣見齊長遠瞪白嫿,心裡就不爽,看到他嘴角溢血,便笑呵呵的對白嫿說道:“白嫿,這個傢伙氣吐血了!”
“活該!”白嫿挑釁的朝著齊長遠瞪了回去,氣得齊長遠只覺得胸口更疼了。
“什麼?”聽了沈叢的話,司鳴問道:“你跟誰在一起?”
“白嫿。”
“那個要跟你執行任務的人呢?”司鳴問道:“沒跟你匯合?”
司鳴也不知道這次要跟沈叢一起抓齊長遠的是誰,據說是某個家族派出來的小輩兒,要跟著沈叢一起歷練一下的,但肯定不會是白嫿,一來,白嫿不是任何玄門家族的人,二來,白嫿也不是他們的人,又一向獨來獨往,甚至他們都不知道白嫿師從何人。
對於白嫿,其實司鳴一直都是有些好奇的,因為他完全查不到白嫿所學玄術的出處。
“沒,我根本就沒等到人。”沈叢也沒瞞著司鳴,按理說,昨天那個人就應該跟沈叢匯合的,但是,沈叢等到今天都沒等到人,他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迷路了,還是根本就沒來:“正好,我跟白嫿遇到了,又碰到一個正在被齊長遠手下追的人,所以,我們就找過來了,這個齊長遠現在傷勢未愈,倒是不難抓。”
說到這裡,沈叢又說道:“對了,頭兒,這個齊長遠還抓了三百多人關在這裡呢。”
沈叢又將這個山洞中的大致情況跟司鳴說了一下。
“嗯。”司鳴便說道:“既然這樣,你把具體的位置給我,我派人過去接應你們。”
“嘿嘿,得嘞。”沈叢便笑道:“那我跟白嫿先把這裡清理一下,你讓那些人直接過來就好。”
說著,沈叢便將山洞的具體位置發給了司鳴。
跟司鳴彙報了情況後,白嫿和沈叢也沒閒著,兩人順手又將山洞中齊長遠的那些手下一一都抓了起來,這些人手裡都不乾淨,沒有一個無辜的,不過,都是些普通人,對於白嫿和沈叢來說,倒是手到擒來容易得很。
很快,山洞裡齊長遠的手下,除了一些還沒回來的漏網之魚,其他的都被白嫿和沈叢制服了,捆做一團兒,都仍在了齊長遠所在的那個山洞裡。
沒多久,司鳴所說的人就到了,後面的事情,白嫿沒有參與,剛才沈叢跟她說了,這些齊長遠的手下和被抓到山洞裡的人,包括孫文強,都會對他們進行一些催眠,讓他們忘記這裡發生的事情,尤其是關於玄術方面的事情,而除了齊長遠之外,那些他的手下都會被送去公安局。
這個時候,白嫿才瞭然,為什麼剛才沈叢不介意讓孫文強知道符籙和陣法的事情。
見沒什麼事情了,白嫿便打算跟沈叢告別,她打算再繼續往深山裡走走,看看還能不能找到戾石碎片,剛才跟齊長遠的較量,讓她更加迫切的想要找到其他的戾石碎片。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