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都無意,程素雅不吝惜自己的好話。
韓祁山點頭,心情也好了許多。
對著小兒子那脾氣,他可是一向都是氣得恨不得拿槍子兒嘣他腦袋的份。
韓東塬的酒量很好。
不過這晚喝了太多啤酒,對著人前他酒後向來會越發清醒,但過後一個人在房裡躺下也有些暈暈沉沉的。
他躺下的時候腦子裡還在響著程素雅的話,道,“她沒有這個心,卻很難說不會遇到些覬覦她,心思不良的人……還麻煩你幫我看著點,別讓她被人欺負了,騙了”。
他一面心道,誰能騙了那丫頭啊,鬼精鬼精的……都快踩到他頭上來了。
一面又覺著那丫頭的確是很傻氣的,傻氣的讓人……
然後他就又想到廖盛說的“黑咕隆咚的,拉一拉她的小手這事也就成了”……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睡著之前還是睡著之後,他好像又看到她氣鼓鼓的抓住他的手,低頭一口咬了下去,他的手痙攣了一下,沿著那塊被她咬過的地方,一陣酥癢痠痛從皮肉傳到骨子裡,然後沿著骨頭傳到整隻胳膊,整個身體,有些地方只覺得硬生生脹得疼。
手癢得很
韓東塬一晚上做了無數亂七八糟的夢,睡得也是亂七八糟。
不過到了點卻是習慣性的醒了。
醒了還有些緩不過來。
衣服髒了,還好時間早,換了內衣套上衣服去了洗手間洗了,晾上就出去跑步。
天剛剛才露了點魚肚白,早春的風一吹,人也徹底清醒了過來。
跑完十圈天徹底亮了起來,回家,洗澡,再下樓的時候家裡已經充滿了人氣,十分熱鬧。
他父親已經去了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