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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檸卻是嫌棄的推開他。
這人,粗魯的本性又犯了。
且說回大隊。
韓東塬和程檸走之前的那個下午周曉美還有周三嬸子等不少跟程檸還有沈青許冬梅她們比較熟一些的村民已經聽說了公社傢俱廠的負責人王副廠長得罪了程檸的事。
很快也有人挖出了原來顧競文和趙枝就去了王副廠長他老婆大隊葉灣大隊,並且已經搭上了王副廠長的事。
村民們脾氣比較直。
周曉美吃晚飯的時候在家直接拍了桌子,拍得她爸大隊書記周樸槐眼角都抽了抽。
他就說他閨女這整天都跟那些知青們混在一起,這脾氣怎麼還越混越大了呢?
不過想想那些知青們也就是表面斯文,一個個哪個是好惹的,也就覺得可能也是正常。
周曉美拍了桌子,罵道:“這個王千山,他也太欺人太甚,竟然欺到咱們上韓大隊的頭上,他以為他是誰?做了個副主任就真當上了天嗎?竟然拿檸檸的身世開玩笑,還想喝一個烈士遺孤的血,我看他是地主黃世仁轉世吧?爸,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咱們石橋公社是人民的公社,可不是他王千山拿著辦廠的喬子算計人的地方,我們得想個法子治他。”
周樸槐聽得腦門直抽。
什麼亂七八糟的。
不過他原先倒不知道這裡頭還有這麼多事。
他咳了一聲,道:“這事的確得正視,至少咱們得寫封信去公社替韓廠長還有程知青正一下名,什麼事情都要講證據的,不是別人一張嘴就能潑髒水。還有那個顧競文和趙枝,”
他皺了皺眉,敲了敲桌子,道,“這兩個人還真是破壞分子,原本想著年輕人,下到咱們這山旮旯裡,也不容易,就不跟他們計較,但這一出出,一樁樁,真是讓人忍無可忍,這些糾葛都是在咱們大隊裡發生的,我跟有福也都有責任,這事必須管。”
“爸,你打算咋管?”
周曉美好奇問。
周樸槐瞪她,道:“你管那麼多!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成了!還有,去村子裡還有廠子裡都說道說道,把那王副廠長怎麼擠兌欺侮烈士遺孤的事都跟大家說道說道,誰要是敢去那公社傢俱廠,咱們大隊就不認這個人!”
說完揹著手就出門了。
周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