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我未婚妻的身世,我自會遞交一份申請報告到上面,本來也跟外人無關,但避免有人以訛傳訛,還是再澄清一下。林家的確跟我家有很多淵源,但她父親從來都不是我父親的養子,我未婚妻的母親跟我母親是好友,在她母親有孕之時,我母親就已經跟她母親替我們訂下婚約。”
說到這裡他冷笑了一下,道,“蔣副團長如果這麼關心,卻又不信任我,不信任軍區的稽核的話,可以直接打電話去跟我父親確認一下,不過,造謠生事的事,還是希望到此為止了。”
蔣副團長:
她想說什麼,卻突然發現前後左右沒有一句話可以說。
這個時候她要是還不知道自己也被袁家和袁紅姍誤導和利用了,她也就不配做文工團的領導了。
“好了,小韓啊,事情說清楚了就行了,”
這時候宋政委終於出聲了。
他道,“之前的事情主要是你不在營區,蔣副團長才會被人誤導主要是這事也沒人能想到會是這樣。我們是軍人,行事講的是原則和軍令,不應該有一點拖泥帶水,這事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今天來老高這裡是來吃飯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坐下吃飯吧。”
說完又看向蔣唯,笑道,“蔣團,知道你心裡不快活,這事誰擱你位置上能快活,袁紅姍畢竟是你的下屬,如果你想回去查清楚她的事,我們就不留你了,你要是公事當公事,私事當私事,那就一起熱鬧一下吧。”
蔣副團長心裡委實亂糟糟的。
但現在走,根本不去了解情況,就坐實了她站在袁紅姍那邊?
她深吸了口氣,擠了個笑容出來,道:“這事的確是我沒調查清楚就武斷了,也是我沒搞清楚就糊塗地把人帶了過來,好端端的把一頓飯弄成這樣的氣氛,不能喝酒,一會兒我就以茶代酒,自罰兩杯吧。”
眾人坐下,再沒有人再就袁紅姍該不該送去精神病院勸說韓向軍半句了。
至於王營長,他不僅是韓向軍的戰友,還是他的軍校同學。
這件事上,當然是完全站在了韓向軍這邊。
而且以己度人,想到這事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簡直不寒而慄。
回去的車上,出了軍區家屬大院,韓向軍突然伸手握了握林窈,道:“讓你受委屈了。”
林窈笑道:“我才沒有受委屈,你看我哪有受委屈的樣子?”
她從他手裡抽出手,卻掐了掐他的腰,道,“這種小事算什麼委屈了,我又不是顆菟絲花,風一吹就倒。”
不過想想她好像是朵桃花,風一吹雨一淋就散,好像情況更不妙,感覺轉了個話題。
她道,“今天宋伯母和趙姐都邀請我有空去她們家玩,我答應了,我覺得我以後應該多來軍區轉兩圈,跟所有人宣佈我的主權,這樣這種事情以後應該也就不會發生了。”
韓向軍轉頭看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然後轉回頭看向前面,卻忍不住又笑了出來。
因著這一笑,一上午積悶的情緒也都散了。
林窈當然感覺到了,她靠到他身上,道,“我說過,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承擔和麵對的,難道你以為我開玩笑的啊?”
韓向軍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卻什麼話都沒再說。
林窈沒再問他袁紅姍的後續事情處理,這是一塊她插不上手的,所以就不打擾他的心情了。
反正他做什麼,怎麼做,她都是支援他的。
韓向軍下午陪著林窈出去逛了一圈,傍晚兩人買了菜一起回去做飯。
回到家的時候韓向軍去看了一眼電話,果然,短短一下午,已經有十幾個未接電話。
全是一個人打的。
因為這裡的電話他只告訴過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