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建州先說話了,道,“佳佳已經跟成楊說解除婚約了。”
佳佳?
蘇若掃了蘇建州一眼,輕笑了一下,道,“婚約可不是蘇佳說解除就解除這麼簡單的。”
然後再看向袁伯承和舒越蘭,語氣溫和了很多,道,“袁伯伯,舒姨,你們坐下吧,我今天見蘇校長,是有一些舊事想要算清楚的,因為涉及亡母,有些事情還需要請袁伯伯和舒姨幫我做個見證。”
眾人的臉色都或多或少的變了。
或者是因為蘇若的那一句“蘇校長”,或者是因為她說想要算一些涉及亡母的舊事。
“若若”
蘇建州皺眉,面色十分難看。
他道,“你怎麼叫我蘇校長?是在怪爸爸當初跟你劃清界線,斷絕關係的事嗎?”
她叫他蘇校長。
態度疏離又冷淡,甚至說話的口氣還帶著譏諷。
他面上滿是痛苦之色,道,“若若,那些都不過只是當初對外迫不得已的說辭”
“迫不得已的說辭?”
蘇若聽了蘇建州的這話面上沒什麼表情,只輕輕“哦”了一聲,然後道,“可是當年我收到的林婉華同志給我的信,可不是這麼說的。”
說著話她就走到桌前,把手上一封發黃的舊信件推到了桌上,道,“林婉華同志在這封信上可是跟我說,蘇校長已經跟我劃清了界線,斷絕了關係,還有成楊哥,也已經跟蘇佳在一起,讓我不要再厚著臉皮跟你們聯絡,免得連累了你們,害人不淺。”
眾人眼睛盯著那封信,面上都是一陣的驚疑不定。
然後目光收回來,再看看蘇若,最後目光又都定在了此刻面色猶如見了鬼的林婉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