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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慧直接倒地上了。
曹金鳳瞪著梁進錫。
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嘴巴竟然能吐出這麼惡毒的話來。
這是什麼男人?不, 哪裡還是個人?
……是個什麼怪物嗎?
還有那個女人是誰?徐政委不是說過這個姓梁的是農村出來的,沒有任何背景的嗎?
曹金鳳腦子“嗡嗡”轉。
她心裡又驚又氣又恨,最後就絞成了一個念頭, 不,再怎麼樣也不能讓他們把這樣一個罪名按在她女兒頭上,不然, 她女兒還能有什麼前程?還能嫁到什麼好人家?
她直接撲到她女兒身上,哭道:“梁營長, 好歹我女兒照顧了你幾個月, 這難道不是事實嗎?你們政委想給你們牽線說合, 這難道不是事實嗎?你怎麼給她身上潑那樣的髒水, 梁營長,我們家慧兒是女孩兒家, 你這不是要逼死她嗎?你現在已經有了美滿的姻緣, 求求你給我們家慧兒一條活路吧……”
眾人:……
這, 這……簡直沒眼看。
但通常女人使了這招對這注重影響勝於生命的年代來說,那也是真的有用。
可對梁營長不管用。
梁營長冷冷道:“我在戰場上受重傷,入院治療,醫生護士照顧我受傷有什麼值得特別拿出來的嗎?徐政委每隔上一段時間都要給我介紹一個物件, 但每次我都是一樣的答覆, 不見,我記得我回家之前他介紹的最後一個,我說的是,沒注意,不知道是誰,家裡已經定了一個媳婦,這拒絕的不夠直接嗎?”
“背後四處散播什麼處過一段時間, 說領導說合定下來,然後被家裡逼著娶家裡定的媳婦,讓領導打回我的結婚申請……這些難道不是誣陷造謠,無中生有,破壞軍婚?她就是死了,也是畏罪自殺,不是我逼死她,我有美滿的姻緣是我的事,跟這莫名其妙的女人沒有關係。她的活路死路也跟我沒有關係,是她自己走出來的。”
這可真是鐵石心腸。
事實是真是事實,但聽得人骨子裡都能生寒。
生寒卻也肅然心驚。
因為屋子裡每一個人都知道。
但凡如果柳慧這次針對的目標不是這個冷得沒有一絲縫隙的男人,是任何一個其他沒有背景的中低層軍官,如果恰好這個軍官的物件又不是林舒,那很可能這個人就會被曹家這對母女的軟刀子手段捏得死死的,最後不是娶了柳慧,就是前途盡毀。
這樣一想,他們又憑什麼說梁鐵石心腸,可憐地上的這對母女呢?
誰弱誰有理嗎?
江奶奶再次開口了,道:“柳慧她去邊區醫院不是實習當護士,照顧病人,是去找男人的嗎?曹金花你平時在文工團,又是用這一套工作的嗎?是不是別人塞給你一點好處,你就能逼著文工團的姑娘團員去嫁去娶一個惡霸地痞,這種噁心的行徑,簡直是毒瘤!”
“嬸子!”
曹金鳳尖叫了一聲。
這罪名下來,她哪裡還能繼續在文工團呆下去?
“月蓉,人是你召來的,你把她們都送走,跟她們把話說清楚,再敢無中生有,就讓領導好好深入調查,把所有的事情都肅清了才好。”
月蓉是江媽的閨名。
江奶奶叫了江媽,就又讓孫女上前幫忙趕緊把人送走……她可不敢叫自己孫子,萬一又賴上她孫子呢?
江媽和江芸芸拖著柳慧就往外走。
出了大門在院子裡江芸芸就在柳慧耳邊道:“你不會想讓我們把你拖出院子扔在外面讓所有人都看見吧?我可不是會給人遮掩什麼的,只要別人問,我就能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
柳慧直接就坐起來“哇”一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