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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樑進錫在廣州軍區前線,她爸在原西軍區,根本八竿子打不著,但這些細節她不說,外人是不知道的,也沒人能質疑她的話。
“原來是這樣,”
徐·樸實姑娘·娟被林舒真摯的愛情給感動了。
她道,“林舒,你真勇敢!”
林舒嘴角抽了抽。
那個,不是勇敢,只是被逼著撒了個到處都可能漏風的大慌!
梁樹槐領著四個知青回了大隊。
這會兒梁進錫的母親胡大娘胡英枝,帶著兒媳婦周秀紅還有小孫子石頭已經在大隊部那裡等著了。
村裡人熱情。
更何況以前林舒她奶奶沒少照顧過老家,雖然是老黃曆了,但胡大娘還是記情的。
而且林舒小時候胡大娘還見過兩次,還抱過,粉雕玉琢的,胡大娘記得很清楚。
現在人家家裡遭了難,她媽特意把如花似玉的女兒託過來給她,胡大娘還是很盡心的。
這會兒梁樹槐進了屋子看到翹首以盼的胡大娘就是“哈哈”大笑,道:“嫂子,老早就在這裡等著兒媳婦呢?”
這麼一嗓子簡直石破天驚。
眾人都被驚得顫了顫。
說什麼呢?
眾人劃一地先看梁樹槐,然後胡大娘和周秀紅還有隊裡其他人就往知青這頭看。
知青們則是往胡大娘和周秀紅那裡看。
林舒:……
林舒腦子“嗡”一聲,臉上滾燙,只覺得自己就要原地爆炸了。
天,這老支書可真是個大嘴巴。
真是一點緩衝餘地都不給人留。
詭異的氣氛中,胡大娘率先開口。
她問梁樹槐道:“支書啊,你這說的啥呢?”
啥兒媳婦?
林舒深吸了口氣。
話是自己說出口的,硬著頭皮也得撐下去啊。
她擠了一個笑容出來,試探著道:“胡大娘?”
胡大娘聽到有人叫自己,暫時又把剛剛梁支書的話拋在了一旁。
她看到說話的小姑娘小臉圍在大圍巾裡,粉嫩的小臉已然通紅。
立即就覺著大概是梁樹槐誤會了,唉,這東西,平時跟鄉里鄉親的開個玩笑也就算了,咋能在娃娃面前瞎亂說呢,真是!
她忙道:“噯,是,你是舒丫頭?”
林舒點頭,“大娘,您叫我舒舒就行,我聽我媽說,我小時候您就見過我,不過那時候我小,已經不記得了。”
“對,對,”
胡大娘聽林舒提到她小時候,立即笑開了臉,道,“可不是,噯,你長這麼大了,不過大娘還能認得你的樣子,跟小時候一樣。”
其實長大了跟兩三歲的時候肯定不能一樣,可林舒長得太好看了,小時候就像小仙童,大了像小仙女,小小的臉,面板白嫩的像是風一吹就能疼似的,可不就一樣了嗎?
林舒已經上前,伸手握住了胡大娘的手。
一股暖意傳來,還有濃濃的真誠善意和歡喜之情。
林舒原本緊張不安的心情一下子安定了下來。
她看向胡大娘身邊的年輕媳婦和那五六歲的孩子,道,“大娘,這是大嫂子和您的小孫子嗎?”
胡大娘點頭。
她握著林舒軟軟的小手,笑眯了眼,道,“對,這是我大兒媳,你叫她大嫂子或者秀紅姐就行,這個是石頭,我小孫子,今年八歲了,他上面還有個哥哥,叫柱子,十歲了,跟著他爸去隊裡幹活去了。”
林舒就從隨身的包裡抓了一把奶糖出來,塞到了石頭的手裡,道,“大娘,你們是特意在隊裡等我嗎?這麼冷的天,應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