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婁曉娥嫁進來之前,看她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非常赤裸裸。言語也輕薄,要不是自己對他不假顏色,怕這色坯會打蛇隨棍上了。
院裡好多人說過,許大茂年齡不大時就竄衚衕,溜暗門子。下鄉放電影,就喜歡爬寡婦牆。走路沒正形,說話喜歡奔下三路。
當時婁曉娥嫁進來時,好多人都嘆息,鮮花插牛糞上,賴漢娶好妻,痛恨羨慕他。
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是從 62 年那次酒精中毒,彷彿變化有點大。眼睛雖看人也是色,但不再淫邪。說話雖也不好聽,但無汙言穢語。雖說還是小氣,但總能佔點便宜。有時自己大膽點,他倒一沾即退。
和婁曉娥的關係也越來越甜,越來越融洽。
救她那次,許大茂一直在抱怨自己在自討苦吃,沒想來救她的。但真心實意地救自己。甚至口裡拒絕,但一直在幫自己,讓自己終於堂堂正正地生活,雖然還是苦,但希望一直在。
思緒間,忍不住緊挨著他的背了。能感覺到他的片刻僵硬,他現在是有色心無色膽的啦。
傻柱瞧見許大茂了,小跑著到視窗,搶過食堂員工的勺子,接過許大茂的飯盒:“怎麼不回家自己做了?”
“兩饅頭,那兩菜。”許大茂沒理他,把飯盒和票遞過去,點了一白菜,一豆腐乾。
“得勒!”票一收,飯盒的菜都給盛冒頭了。兩個又大又白的白麵饅頭堆在菜上,明顯加了量。
“謝了。”許大茂拿上飯菜就去找空桌。
“傻柱,給我也多打點。”秦淮茹不失時機跟上,票和飯盒一齊遞了過去。
“嘿嘿。”傻柱把勺子還給食堂員工,“沒空。”轉身哼著小曲回內屋了。氣得秦淮茹心裡大罵。
拿著打好的飯菜,秦淮茹直奔許大茂的桌子。看著許大茂冒尖的菜,恨恨地罵:“傻柱不是個好東西。”
許大茂也無奈,將飯盒裡的菜倒了小半給秦淮茹:“看,這也不少了。”
秦淮茹微微一笑,把滿盒菜一蓋,拿著饅頭也就著許大茂飯盒的菜吃起來。這娘們的操作總能讓人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