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家裡才行。可惜只上交了 5 元,還是他媳婦說服閆解成才肯的。
閆家這種在錢財上的斤斤計較的教育方式,看來是失敗的。
“怎麼今天沒肉菜呀?”傻柱提著瓶酒,手裡還拿著油紙包著的東西,大大咧咧地往桌邊一坐,“京茹,給我拿個杯子,好久沒和大茂喝酒了。今天在外做席,嘿嘿,有豬頭肉。”
說著,他把油紙包在桌子上展開,露出油汪汪、醬紫色的切成片的豬頭肉,看樣子怕也有斤把八兩左右。
秦京茹拿筷子夾了一塊,放進嘴裡嚼著,“嗯,柱哥好手藝。”說完,起身到廚房又拿了個杯子遞給傻柱。
“你們這啥時候辦酒,別拖到於莉生產了,我可沒空來主廚。”傻柱看了兩人一眼。
秦京茹一聽,喜上眉梢,拿著酒瓶給傻柱也倒上一杯,“柱哥,喝酒。”
許大茂夾了幾塊豬頭肉,吃得津津有味,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好吃,好吃。”然後和傻柱碰了一杯,這才接話道:“我的事,還沒完呢,得在車間勞動改造完後,把思想彙報上去,才算結案。這時候辦酒,不是給別人遞把柄嗎?”
“那確實。”傻柱不懂這些彎彎繞繞,但也知道在勞動改造和思想教育期間要老老實實的,要不然罪加一等就麻煩了。他又轉頭看向秦京茹,“不怕多等會兒,這許大茂也不是沒良心的人。”
“今天怎麼突然又想起來喝酒了?怕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許大茂在秦京茹倒酒時對傻柱說道。
“小事,這於莉的妹妹,和雨水一個班的,都在上高中。這不想過來借住一段時間。這不暑假時,她到海堂家玩,這開學後讓她們住你那東廂房。”傻柱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隨便,這也值當開口,來喝酒。”許大茂又和傻柱碰了一杯。
三人邊吃邊喝,氣氛倒也融洽。秦京茹在一旁時不時給兩人添酒夾菜,還說著一些院裡的家長裡短。
“我聽說閆爺家的閻解曠最近在學校和人打架,被老師叫家長了。”秦京茹說道。
“那小子,就沒個老實的時候。”傻柱喝了口酒。
“他爸坐牢,有人說他是勞改犯的崽,這不就吵起來了”秦京茹一臉唏噓。
秦京茹又說起很多四合院裡眾大媽們傳的閒話,惹得兩人哈哈大笑。
許大茂笑了笑:“這院裡的事兒啊,真是說不完。”
“對了,傻柱,你們食堂最近怎麼樣?”許大茂問道。
“還那樣,就是忙唄。不過我這手藝,那是越來越好了。”傻柱得意地說道。
“你就吹吧。”許大茂白了他一眼。
“我可沒吹,不信你去嚐嚐。”傻柱不服氣。
就這樣,三人一直喝到很晚,說了不少話,也算是在這平凡的日子裡,找到了一些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