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硬了、為什麼宴會喝醉他要拉著她一起睡、為什麼他會對著妹妹射精……
因為,從始至終,他就是那個設計綁架了自己,將自己囚禁了一個月,每天不知疲倦壓著自己不斷做愛的惡魔。
可是,他們是兄妹啊,為什麼?
不,一定是哪裡搞錯了,哥哥那麼好,一定不會是哥哥,她還有什麼辦法能分辨那個人?一定還有什麼辦法……有了!
秦榛驟然睜開眼,支起身尋找著秦呈的身影。
這會兒秦呈已經洗完澡,下身裹著浴巾,他點了份粥品外賣,正坐在沙發上給外賣揭開蓋子稍微晾晾。
餘光瞧見秦榛起身,他便看了過來,揚唇笑了笑:“醒了?肚子還疼嗎?過來喝碗粥。”
秦榛掀開被子下床,直接光著腳朝他奔去。
秦呈頗有些意外,卻還是張開雙臂接住了一把撲到懷裡的妹妹。
秦榛藉助他擁著自己的力道在他懷裡往上攀,雙腿岔開坐在了他腿上,雙臂圈著他的脖頸,仰頭找到他的雙唇,直接吻了上去。
吻得又急又兇,不等他反應,帶著溼意的舌頭就直接鑽進了他嘴裡,像一條垂死掙扎的蛇,發了瘋般朝一邊鑽去。
秦呈終於回過神來,皺了眉一臉嚴肅地拉開秦榛,不可思議地質問:“秦榛!你在幹什麼?!”
秦榛不管他,揮開他的手又抱著他的頭吻了上去,這次熟門熟路,終於找到了他左邊上牙處,一顆往上斜飛的智齒。
秦呈長了四顆智齒,其它叄顆都拔掉了,這顆是後長出來的,不疼也不發炎,秦呈也排不出時間再去拔它,就這麼留了下來。
秦榛終於找到了它,舌尖繞著它舔了一圈,眼淚就順著流了下來。
這回她自己將腦袋退了開,仰頭怔怔地看著秦呈的臉,淚流滿面:“真的是你……”
秦呈眉頭皺得更深了,不解地看著秦榛:“你到底在幹什麼?我是你哥!”
秦榛側過臉冷笑,眼淚還在不由自主地往下掉,一張臉上盡是矛盾的神色,卻又顯得一片淒涼:“秦呈,每次你吻我吻得久到快要麻木的時候,我怎麼推你都沒有用,我只能給自己找點事做,你的每顆牙齒我都舔熟悉了,左上角那顆智齒,你還沒拔。”
秦呈還是一副不能理解的樣子:“你到底在說什麼?榛榛,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秦榛沒有想到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要決意抵賴,她猛地跪起身子又湊上前去,抱著他的腦袋啃咬上他的嘴唇,舌頭不斷地來回刺舔他的那顆智齒,讓他感受到自己的憤怒,她絕對不會再被他欺騙!
秦呈起初仍是一臉的不解和震驚,呆怔地由著秦榛不斷加猛攻勢地吮吻。見秦榛一副不得到他的承認不罷休的樣子,他終於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鬆開了緊皺的眉頭,嘴角慢慢勾起,接著一手攬在秦榛腰後,一手託著她的腦袋,瞬間反客為主,舌頭強勢地推進秦榛的嘴裡攻城掠池。
秦榛感受到他的轉變,終於徹底認定,他就是那個囚禁了她一個月的人。
秦榛尖齒一合,一口咬住了在她口腔作亂的舌頭,下了死勁研磨,終於讓她嚐到了一絲血腥味。秦榛以為秦呈吃痛會放開她,秦呈卻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仍箍著她的腦袋拼命往裡懟。秦榛雙手推著他使勁掙扎,頭也抵著他的手左右偏,終於找到一個空子脫離了他鋪天蓋地的親吻,卯足力氣揚手就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
秦榛這一巴掌使足了勁,她自己打完手都還因為反作用力在微微發抖。
秦呈被打得腦袋一偏,僵硬地靠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看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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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寫完了激動的掉馬環節!
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