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總有人覺得醜就是醜的意思。對於這些,花何意倒是不介意,醜就醜,倒也無妨。
信從盧府又跑到了花滿間。
一位打手急裡忙慌地跑了進來,匆忙地喊道:“長風哥,有信來了。”
長風回頭,一臉正經,平靜的說道:“拆開。”
長風接過拆開的信,開啟,看過後就懂了信上的內容,而這個內容很多,很雜,這個內容貫徹整個花滿間的命運。
長風喊道:“行動!”
整個花滿間的人幾乎全部出動,大大小小的打手,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直指逍遙書鋪。
但他們不能擅自行動,長風之前收到了花何意的指示,讓他們藏於街道的鋪子裡面,常人無法看到異常的地方,讓他們好好地待在那裡,臥兵不動。那麼長風也知道,不能傻傻的自己就衝進去,一定有比莽夫更好的辦法。花何意說的那個辦法就是個好的辦法。長風對於大哥的話向來是二話不說的,今天也是如此。
花何意在裡面,先與那些江湖門派好好地談,不露出任何行動的破綻,也不讓人發現自己身邊的人變成了另一個人,而自己,只是從容不破,只要不露出破綻,那麼久沒有人知道自己的目的。
長風也明白了大哥的意思,所以他沒有衝動。他知道自己現如今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而他此時此刻,他的神情平靜,平靜中透露出意思不安,一絲不穩,一絲慌張。
一朵花瓣從樹上墜落。
花瓣正好掉在長風的腳邊,不偏不倚。長風撿起地上的花瓣,盯著手裡的花瓣,又仰頭,看了看天邊升起的太陽,還有腳下這人間土地,他好像聽見了自己的心聲,好像是因為花瓣,又好像是因為太陽,不管是因為什麼,他能聽見自己內心的想法。
他渾身沒有一絲一毫在動,風卻在耳邊呼吸著,空氣彷彿在與他對話,他的眼神只盯著花瓣,時刻沒有移動過。旁邊的人開始變得模糊,他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直到一個下人打斷他,他的神情才緩過來,才知道自己是自己,所有的一切細微的聲音都在此刻消失至無影無蹤。
他回過神來,說道:“出發。”
一聲出發,整條街道上幾乎都是花滿間的人,但全都隱藏在百姓之中。書鋪那條街,幾乎有一半都是花滿間的人,只是多了些熱鬧,沒有人會真正注意到多的那些個人。而沒人注意到的那些人,正埋藏在人山人海當中。
逍遙逸匆忙從裡屋走了出來,坐在了主座上,神情泰然自諾。
見逍遙逸已來,花何意故意刁難道:“逍遙大人幸會,不知今日為何遲到啊!”
逍遙逸看著花何意,眼神中充斥著不屑,充斥著對於愚蠢之人的一絲同情,帶著這些,他笑道:“花間主,那你又何故等這麼久啊?或者說,你來的時候是否已過了時間,在者說來,花大人是我第一個邀請的,怎麼會最後一個來呢?”
旁敲側擊,沒有直接從問的問題入手,而是從側面進入話題,用一些疑問句將話題轉移回問話之人的頭上,再用一些代指此話的話問回給花何意,打得一手好牌,一手王炸加飛機,送你回家。
花何意被懟的無話可說,只能安靜的等待逍遙逸說話。
逍遙逸白了一眼花何意,隨後一本正經地說道:“今日邀請大家來我這書鋪內做客,實屬有因,是為了感謝眾門派對於我的厚愛。也感謝大家這些年給予我的幫助。在此,先說一聲感謝。”
逍遙逸又說道:“首先就是感謝墨劍樓的子弟們對於我的照顧,這裡有一些關於劍法的書,想著墨樓主會喜歡,你們墨家弟子提師傅拿一下。”
話傳到徐淺這裡,徐淺只好接話,做了個手禮,笑著說道:“謝過逍遙大人!”
逍遙逸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