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金啟辰坐到他爸身邊,「我讀大學那會兒四個人的寢室分出了八個群呢!您要知道,自古以來三個人就能搭個臺子唱戲,更何況一個公司?您別管了,我有分寸。」
金鶴鳴瞥他:「我已經決定讓白彥森過去幫你了。」
白彥森是金鶴鳴的秘書,能力出眾,金啟辰想了想,沒拒絕。
「行,」金啟辰說,「我讓他當執行總經理。」
金鶴鳴又細嚼了一下「上樑不正下樑歪」,他自覺金氏風氣不錯,因此所謂的上樑不正只能是金鶴鳴外面的那些飄飄彩旗。
他嗡聲道:「個人作風方面也要注意一下,不準鬧出緋聞。」
金啟辰突然蔫了:「我倒想鬧,別人不給機會。」
金鶴鳴深深望他一眼:「我的話說完了,你可以滾了。」
金啟辰:「……」
出門前,金啟辰聽見金鶴鳴再次提醒:「外面要肅清工作室的風氣,裡面要注意個人作風問題,千萬別給我添堵。」
金啟辰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
糟老頭子教訓他一套一套的,自個兒的作風還不就那麼回事?
另外,怎麼總部吃飽了沒事幹專盯他工作室的監控錄影?金啟辰轉動鑰匙扣,舌尖抵著裡腮慢慢一滑,腦海中回想起那個男人說的話,他啐了一口,拉開駕駛座的門,開著路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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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潑如墨。
臥室裡只亮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
她的手搭在季先耳朵上,閉著眼睛從喉結開始碾轉著吻到鎖骨,而後又往上遊走。
柔軟的唇瓣像鳥羽那樣細細地撩撥著他的欲。
他眼底透出掠奪的猩,一手捏住宋葵腕部,啞聲道:「不要鬧。」
宋葵仰頭,鼻尖觸到他下頜,目光迷離:「你好香啊……」
見季先沒搭話,她委屈地說:「你那天就是這麼親我的,順著脖子。」說著,她又要親。
男人掌住她後腰,翻身壓住她,帶著熱度的吻落在她脖頸上。
她渾身的力氣隨之消失,過不多久,她咬著唇細細啜泣著。
季先聽見她的聲音,堪堪停下,腦袋抵住枕頭,壓抑地喘。眨眼功夫,宋葵又用手抱緊他的腰,他氣笑道:「鬆開。」
宋葵犯犟:「不要。你真的好香。」
季先感覺自己要死了,偏偏不敢動。
他這一僵,宋葵膽子更大,右腿彎著橫擱在他後腰上,伸手拍拍季先臉頰,女流氓般眯著眼睛道:「師兄這麼香,家裡人知道嗎?」
季先眸色暗沉,手掌覆住她膝蓋:「以後不準喝酒。」
醉酒的宋葵並不知道險在咫尺,季先盯著她艷若桃李的美人面,俯身更緊地貼近她:「八百標兵奔北坡。」
宋葵:「……」
季先:「跟我一起念。」
季先此舉似乎戳中宋葵笑點,她仰躺著笑得說不出話。
季先就用吻把她欺負到哭,而後一本正經地說:「快跟我念,不然我還來。」
宋葵用手勾住季先脖子,乖乖地念:「八百標兵奔北坡。」
季先壓著唇畔的笑,繼續道:「炮兵並排北邊跑。」
宋葵:「……炮兵並排北邊跑。」
季先眸光發亮,攔腰將宋葵抱起來,抵在牆上,一氣兒將繞口令說完,然後也要宋葵一氣兒說完。
宋葵從沒背過這個繞口令,稍有遲疑季先便壓過來把她吻到喘不過氣,她只能用不大清醒的腦子竭力記下繞口令,再背給季先聽。
背完這個繞口令,她氣惱地打他肩膀:「不背了!」
季先將她抱進懷裡,揉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