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有意思,很少見有勢力能玩這麼大,枯榮門此舉,估計能吸引那些頂尖勢力入場,這估計才是他們真正的意圖。”
“必然是為了譁眾取寵罷了,以枯榮門晚輩的實力,挑戰沈族晚輩天驕,這難度可大了去了,更不必說還只用一位挑戰一百位,幾乎沒有任何勝算,向來這也是為了引人注意才這麼說的。”
“沈族那沈天問,這些年一直沒有太多資料,這次倒是個機會,如果枯榮門這位後輩真的能讓沈天問出手,那不管是輸是贏,也都能提供些幫助,倒是可以前去一觀。”
“.........”
各方對此事皆有所關注與議論。
無它。
實在還是枯榮門這次的賭戰實在太大膽,乃至於狂妄。
以一人,挑戰沈族一百位晚輩。
在枯榮門這些年來狀況有目共睹的情況下,這樣的賭戰全然就是以卵擊石。
並且,這賭戰一旦枯榮門輸了,其所要做的那些事情,幾乎是把自己放在隨時暴斃的境地。
不說別的,單就是關閉所有陣法一日。
一日對於修行者而言並不長。
但對於有所準備的其它勢力而言,所能做的事情,簡直不要太多。
正因如此。
絕大多數人與勢力,得知此事的第一反應都是“枯榮門在譁眾取寵”。
畢竟,說跟做,很多時候完全就是兩碼事。
敢說,未必就敢做。
而也有一部分人,對此有著另一些猜測。
枯榮門這些年,究竟是在韜光養晦,還是真的在逐漸日落西山。
這一次的狂妄賭戰,又是否想踏著沈族來重建宣告。
畢竟,不管怎麼說,枯榮門也是一方老牌勢力。
若沒有緣故,又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狂妄乃至幼稚的宣戰來。
因而,很快各種猜測以及謠言也隨之一起傳開來。
伴隨著“看出殯的不嫌殯大”的心態,此事很快就進一步傳播並引起關注。
作為此事挑起方的沈族,反而轉過來成為各方等待回應的那個。
.......
沈族。
“荒唐,簡直荒唐!”
得知枯榮門賭戰之事,沈天勳冷笑連連:
“枯榮門,杜念生,還真讓你蹦躂起來了。”
“我兒一人,如今便可敗你門上晚輩,百年後,亦能敗門上老小,我還未讓天問立威,你枯榮門倒敢先提此事。”
對於沈天問的實力,他有著無比的自信。
畢竟,單論血脈水平之強,血脈始祖之後,無人能出其右。
放眼嵐清界晚輩中,不談境界而觀,也必是名列前茅。
但如今枯榮門的意思,卻是明擺著不將這些放在眼中。
“不過,”沈天勳明顯沒有太大憤懣。
畢竟,這種沒有絲毫可能做到的事情,全然不足為意。
“倒是提醒我了,如今天問修煉多年,也的確是時候開始立威了。”
“既然你枯榮門願意俯身作階,那又豈有不踏之理。”
沈天勳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本以為枯榮門會是保持沉默。
但如今這事情的走向,雖是在忤逆自己,卻正是向著自己滿意的方向推進。
枯榮門的好處,他本都打算放棄。
而現在嘛......
他都要!
至於這所謂的賭戰。
沈天勳心中很清楚,對一些勢力而言,開弓仍可回頭,但對另一些勢力而言,開弓沒有回頭箭。
至於現在,他需要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