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人的威名。
反觀自己的蕭師弟，那都是直接嚼服悟道茶葉的。
兩相對比之下，牧凡輕輕搖頭：
“什麼聖皇，什麼頂級勢力，都是虛的，論實打實，還得是大佬師尊啊！”
牧凡感慨的同時，項黎已是將悟道井水服了下去。
不多時後，卻見項黎的眉頭，竟是更加皺緊幾分，甚至已初具麻花之姿。
“這悟道井水，難道不是立即起效？”
項黎有些拿捏不準。
族中極為看重此資源，甚至先前他都未曾有機會接觸，都是靠著自身悟性參悟，也是這一次才使用。
事實上，原本一開始，他根本就沒有用的打算。
其實沒必要，他還是相信自己的參悟能力的。
但不得不說，這萬法聖皇的傳承，好像確實有些難度，難以理解。
即便他先前也曾參閱過萬法聖皇的雜談，借之算是有一定的引入，但真正面對起這個傳承來，還是費解。
聖皇這種層次，如果本身沒有相應的實力或者掌握，決然不可能如下面境界低的時候，硬塞入腦袋即可，這種層次涉及的方面很多，生搬硬套，反而會造成很多不好的後果。
當然，眼下這裡，也沒有生搬硬套的機會。
只能靠自己參悟。
但真正參悟起來，卻又有些舉步維艱之感，以及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
最終，他決定使用族中給的，能讓悟性翻倍的悟道井水。
或許，可藉以改變如今領悟時的狀況，而不再是這種幾乎沒有絲毫進展的局面。
然後，竟然好像沒有什麼變化？！
喝了，但好像沒喝。
沒感到有什麼太過實質的變化。
這聖皇的傳承，在自己的眼前，也沒有變得更加簡單。
或許，硬要說變化之處，好像是識海更加晴朗，更能感受到想要參悟這傳承的困難，由先前的大斗挖山，進一步明確為小鏟撅平山脈。
這種情況，讓項黎心境生出一些波動來。
“這萬法聖皇，是故意增高了難度，而不讓其他修行者取走？”
聖皇強者，他不是沒接觸過，他爺爺跟姥姥，皆為大名鼎鼎的聖皇。
接受他們的教導與指點時，也遠遠未有這樣的難度。
反觀現在，全然是.......
結合自己如今所擁有的可在第三層中參悟的時間，項黎幾乎能夠確定。
除非悟道井水儘快起作用，不然想要參悟拿走這萬法聖皇的傳承，很難。
可以說，無人能做到。
因為他已經參悟了這些，深知這到底是多麼一件難以做到的事情。
至於眼下，或繼續，或先等著悟道井水發揮作用。
想了想，項黎便繼續起來。
他就不信，他做不到！
另一邊，蕭葉眼皮微微動了動，心中感慨：
“訴諸萬法而溯一法，通其一法而萬法生，萬法聖皇前輩的思路與創設，當真別出心裁，若非先前接觸過足夠多的術法武技等，想要理解這些思路，或許還要更難。”
這一刻，蕭葉也深深的體悟到，為什麼師尊幾乎不怎麼教他們了。
正如二師兄所言，“師尊這種層次的大佬，哪怕是教點他自己覺得簡單的，對我們這種小菜雞來說，恐怕腦子轉出火星子都理解不了，所以不教是對的”。
這時，統統的聲音響起：
“因為小主對當前簡化修習之物認識加深，效率得以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