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震。”
陳命玄點點頭，道：
“你可曾聽過陳命玄這個名字？”
羅震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同時臉上帶著迷茫與思索，好像是在確定什麼。
這時，羅震眼中忽然閃過幾分懷疑：
“好像，也知道。”
此時此刻，不知為何，腦海中多了很多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在這記憶之中，自己不是羅震，而是沈族天驕，沈問天。
在這沈問天的記憶中，的確有涉及到陳命玄這個名字。
嵐清界中，一位毫無疑問的頭部強者。
“嵐清界。”
羅震喃喃輕聲。
他記得，自己之前好像還在五洲域。
“等等。”
羅震神情忽然一動，注意力回到現實。
其目光看向四周，而後深吸一口氣，像是有了猜測，看向陳命玄：
“先前一直救晚輩的，難道是前輩您？”
以前每一次遇到危險，醒來之時，都會跑到地下。
這一次還在地下。
但地方卻不一樣了。
如果記憶中沒錯的話，先前自己可是遭遇了一場大劫，虛空中的危險，讓人絕望。
而如此那般的危險，自己都被救了過來。
再結合記憶中這位陳命玄前輩的實力強大。
一切都變得合理了。
這麼久以來，一直是這位前輩在暗中幫助自己。
陳命玄看著近乎胸有成竹的羅震，也沒解釋什麼，只是點點頭，道：
“不錯，你很有悟性。”
猜測得到肯定，羅震站起身來，認真的向陳命玄鞠了個躬，道：
“羅震，多謝前輩。”
“不必如此。”陳命玄擺擺手，提醒道：
“你的感謝，若我是一般人，可消受不起，不過即便如此，以後也要減少這般。”
“嗯？”羅震微微一愣，不解的看著陳命玄：
“前輩此言，是......？”
“來。”
陳命玄大手一揮。
兩人來到地面之上。
夜色之中，明月高懸，星空璀璨。
陳命玄手臂抬起，指向天穹中的一處，道：
“你與我，都是如此。”
羅震循著看著，猶豫了下：
“前輩的意思是說，我們終究只能是星辰，卻不能與皓月爭輝嗎？”
陳命玄神情微微一僵，嘴角輕抽：
“不要你嘴甜，但也不能太苦。”
說著，其重新指了指那顆星星，道：
“這世上，總有一些人是孤獨的，而更有甚者，是註定要永遠孤獨的。”
羅震若有所思：
“所以說......”
“你先聽著。”陳命玄將羅震打斷，繼續道：
“我們這種人，生來就有與眾不同之處。”
“你仔細想想，這麼多年的經歷，你身邊的親人，你身邊的朋友，還有你的熟識，你所待過的勢力，他們如今，都是何種下場？”
羅徵一怔，目光變得悠長，數息後，出聲道：
“他們的運氣好像都不太好，下場都不怎麼樣。”
“不。”
陳命玄搖頭：
“運氣不好的，不是他們，而是你。”
羅震聞言，欲言又止，但還是沒止住：
“可前輩，我感覺我的運氣，好像沒有不好。”
不回想不知道。
自己究竟比多年前的預期，走遠了究竟多少。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