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沒有回答。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我只是想幫你,因為你父親曾經幫助過我的父母。我也只是想幫助他的家人。我不是你的敵人。”薩拉查提醒盧西弗,嘆了口氣。
“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你仍然可以放了我然後跟我走。我們可以忘卻發生的一切。”
“你想讓起義軍存活下去?我也會同意的。這還不夠嗎?你為什麼想要這種充滿血腥和暴政的生活?”
“充滿血腥和暴政的生活?你是說如果我跟你走這種生活就不會纏著我了?”盧西弗覺得好笑地問道。
“沒錯。它不會找上你!有我在你身旁,沒人能傷害你。”薩拉查說道。
“你真覺得自己那麼強大?”盧西弗問道,“你比我父親厲害嗎?”
“我……”
薩拉查不知該說什麼。他的嘴不停地張開想說些什麼,又很快閉上。他從未與扎勒交過手,也從未想過。無論他變得多強,他都對扎勒懷有深深的敬意。
“我就當你是說不。那麼告訴我,連我父母都能被殺害,你憑什麼這麼肯定你不會?”盧西弗問道。
“我明白這個道理有點晚了,但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有成千上萬的強者。而當你變得過於輕信或自滿的那一刻,就是你將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手中的時刻。”他繼續說著,站起身來。
“無論你多麼渴望和平,這個世界本質上就是混亂的。無論你走到哪裡,無論你躲到哪裡,混亂都會找到你。這就是我們的命運。我們這些術士的生活永遠不可能沒有衝突。”他補充道。
“你父親死在一個高階地牢裡。我們又不會去那個地牢,所以沒必要把你父親的死和我們的未來相比較。那樣的事永遠不會發生。你只是還不明白,因為你還沒有體驗過和平。”薩拉查反駁道。
“啊,對。地牢的故事。我猜你也不知道真相。這也難怪,你當時還不夠強大。”盧西弗喃喃自語,點了點頭。
“你什麼意思?什麼真相?”薩拉查皺起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