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族?”盧西弗輕聲唸叨著,眼睛盯著外面的建築。眼前這座宅邸外觀倒是不錯,可氛圍與雪狼族宅邸相比,卻有著天壤之別。
雪狼族宅邸看似清冷,實則散發著一種獨特的親和力,絲毫不會讓人感到害怕。
反觀這座宅邸,完全是另一番景象。盧西弗光是站在這兒,就感覺從裡面透出一股說不出的怪異氣息,以至於他心裡竟有些牴觸進去。
正當他細細打量宅邸時,眼角餘光瞥見窗戶那兒有個人影。
“阿米莉亞?”他一眼就認出,那正是昨晚見過的女子。而且,金烏族的馬車此時已不見蹤影,看樣子他們已經離開了。
“比不上咱們的宅邸棒,是吧?”由依在一旁問道。
漢特點了點頭:“它也蹦躂不了多久了。等這兒的女孩嫁了人,她母親估計也會離開,到時候其他家族肯定會接手鳳凰族的地盤。”
“你們家族幹嘛要惦記他們的地呢?你們的地難道還不夠多嗎?”盧西弗滿心好奇地追問。若是為了剷除敵人,那還情有可原,可敵人都沒了,還有這必要嗎?
“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我琢磨著,大概是因為各個家族之間本就不怎麼和睦。大家都不想讓別家佔了鳳凰族的資源,所以就想搶先一步據為己有。我們家族可能也是出於同樣的心思。就像你剛才聽我父親說的,他們現在就已經在盤算這件事了。”漢特耐心地解釋道。
“這倒也能理解,畢竟都想先發制人,阻止對方壯大。”薩拉查在一旁附和著,表示認同。
“沒錯。”漢特應了一聲。
“我能跟你打聽點鳳凰族的事兒嗎?”盧西弗問道。
“行啊,我對他們還算比較瞭解,畢竟他們在這城裡住了挺長時間了。”漢特爽快地回應。
“鳳凰族有啥特殊能力?”
“他們的力量?我覺得主要是火,就跟我們擅長冰一樣。”漢特回答道。
“除了火,就沒別的了?比如毒之類的,或者其他一些少見的能力?”盧西弗追問道。
“嗯?毒?我覺得不太可能。不管怎麼說,用毒這種手段多下作啊。我想任何高階獸人都不屑於用這種招數。”
“那你為啥突然問這個?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沒,沒什麼。”盧西弗搖了搖頭,低聲說道。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那隻接住阿米莉亞的手上。要不是毒,那這手為啥會變成這樣?他的手已經完全變綠了。
他心裡清楚,這肯定和毒脫不了干係。可再一尋思,阿米莉亞當時的樣子又不像是要謀害他。真要是存了殺心,她當時大可全力出手。
而且,如果是因為接觸導致的,那為啥他戴著手套還會被影響呢?他的手套不過是碰到了她的手而已。這事兒真是太蹊蹺了。
由衣注意到他在盯著自己的手看,也看到了他戴著的黑色手套。
“你一直戴著這手套嗎?”
“嗯。”
由依不禁暗自揣測,是不是他手上有傷或者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才總戴著手套。總不可能是因為怕冷吧,他那些朋友可比他怕冷多了,人家都沒戴手套。
“為啥呀?”她問道。
“沒什麼特別原因,就是戴著習慣了。”盧西弗隨口敷衍了一句。
珍妮莉亞這時也犯起了嘀咕。她每次見到盧西弗,他都戴著手套。她也特別想知道背後真正的緣由。
“快到地方了,再走一會兒就到。”
“哥,咱為啥不給他看離家近的野獸呢?大老遠跑這兒來,不是浪費他時間嗎?”
“也不算浪費。我這不是想盡量幫到他嘛。這城裡其實有五隻被召喚出來的野獸。但只有一隻是最近才召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