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寒霜覺著時間已經是時候了,於是他拍拍東先生的肩膀,說道:“先生,吳愧今天一定會來你這的,不過,我不能露面,所以,今日先行告別。就此別過。”
東先生揮揮手,不過呢喃道:“你說,在這裡見上一面又有什麼不可的呢?又不是血海深仇,認識認識又有何妨呢?”
東先生自覺著時間不是一個定量流動的形態,我們所到之處一定有人所到之處被我們所到,簡單來說東先生覺得時間會停止,因為不管誰到了這個地方,這個地方的人也一定因為下一個人的到轉變,那麼人改變地方,變化的是人眼中的世界,世界只記得有人來過,所以,一個地方是靜止,瞬間是靜止,瞬間就是場所的外貌,這既是世界的外貌。
東先生自以為自己的世界一定不是全貌的形態,他感受到自己走不出每個界地的瞬間,不過自己可以到得了每個界地,仍然在時空之間還可以折返,不過這些仍然還不是世界的全知全解的狀態。
是不是全貌,東先生不確定,但東先生確定自己知道的一定非是全貌的外觀,這就是東先生感官當中的全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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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上瓦片,腳沉房稜。
無人觀談,點霈唏慨。
腳步聲在無人的房屋頂上陣陣,一人出現,在瓦片之間穿梭,那是【美雀】,而美雀具體來此地為何?
站在老槐樹的地下,美瘧詢問道:“‘美話’說人跑了,正好跑了,他們還是聰明的,這沒辦法,‘美雀’你去攔截,我來佈置一個陷阱,不能讓他過這棵槐樹。”
美雀仔細思考片刻,已然得不出一個答案,於是他問道:“過了這個地方,我不明白,一個小鎮上的靈根跟中基有什麼關係,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聯絡可以阻斷我們佈下法陣,也就是說,他們很快就能發現自己並且回到自己的世界,對於這樣的一個想法來說的話,這很危險,不過他們現在未必走到了這一步所以我們一定要組織他們。”
美瘧接著說道:“‘美話’說跑了的人是吳愧和李欲蘇這倆,他們的隊伍裡面境界最高的人,我們破不了他們的功,所以他們逃了出來?”
美雀點點頭,一副不可置信,說道:“你想想,這是不是哪裡不對。你仔細想想?”
美瘧不明所以,轉過頭思考,自顧自囁嚅道:“哪裡不對了?有不對的地方嗎?我怎麼覺得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呢!”
美雀解釋道:“因為我們這些人全都是為了吳愧來的,不過我們抓不住他的原因其實‘丑角’沒有想到,不是尹寒霜,是一個組織,他們或許是來護送他們的,由逍遙逸組織的江湖門派,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浮沉對抗的,是整個建安的江湖。”
“現在嗎?”
“不知現在,以前也是,以前是由盧相做的莊,現在不一樣,他們看清楚了利益的面目,所以,風雨樓也會因為這件事情參與進來嗎?他們人多,我們不好對付。”美瘧分析往後的局勢,的確應該像自己訴說的那樣,對於現在的往後。
“不過我們的能力向來就是可以對抗整個江湖的,你是不是忘記了以前我們的事情了,活得太安逸了嗎‘美瘧’?”
美瘧搖搖頭, 從容不迫分析道:“我想說的不是任何事情,也不是任何可以改變的事情,我想說的是我們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我說的,也就是日後做的,都是事實。”
“哎!不多說了,我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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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愧和李欲蘇的眼前突現裹著黑色披風的人,波紋玉珠清晰得刻在那人的披風上,吳愧仔細看了,那就是披風,不是蓑笠。
吳愧問道:“又是浮沉的人嗎?果然,你們來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