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裡面,你去看看吧,我知道,你就是他的援兵!”
小止不知道該說什麼,脫口而出,“他不能打了,我去打吧!”
禹思寧說道:“來這裡,就要做好誓死相抵的準備。”
“沒有準備,但是我要做好!”小止早就在前一晚做好應對的準備,他已經給自己思想鬥爭的機會,可他依舊來了。
與同路的修行者閒聊幾許之後,於弄杻見到了信中的禹思寧將軍,他知道他在做的事情,所以肅然起敬。
他過去拍拍禹思寧的肩膀,如舊問道:“他們說你是禹思寧將軍,久仰!”
“你是?”禹思寧不解地問道,“你是萬靈來的劍客?”
於弄杻頷首,做了個揖,道:“正是,我是從鍾南山的劍客,我們山上收到你的求救信,因此我來了。”
禹思寧一頭霧水,道:“我發了求救信,但我確實沒有發到鍾南山,那你們是如何收到我的求救信的?”
於弄杻說道:“一個姓東的先生給我們道長的,我們才得知。”
禹思寧彷彿知道了什麼,他發出無數的氣息去往萬靈的建安,建安城中確實沒有一個人前來支援,反而是江湖人士到場,其中的關係糾紛不言而喻,因此在戰爭當中的他也不再過問什麼。
江湖是一個好地方,但建安的人並不是一個好江湖。
禹思寧釋懷一般地笑道:“江湖果然還是一個好地方,人不好啊!”
於弄杻接下話茬,回覆道:“將軍我知道你在想的是什麼,我們道長也跟我們說過前因後果,我們也都知道,建安並沒有派出相對應的援軍,但我想,援軍可能並不是人,是軍隊呢。軍隊可能透過一些特殊的方式趕來,只是來不及呢!”
禹思寧思忖片刻,旋即回答道:“你說的這些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建安的仁義禮智信太虛偽了,大家都清楚,就是沒有辦法杜絕,貴胄之間爾虞我詐的結果就是出兵延緩,這樣的結局其實你我大家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