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嘯大笑,“那還有假?”
陳芸看著眼前的驍嘯,想像他如今的狀況,筋脈已經全部斷裂,只剩一個頭顱能繼續維持生命,說道:“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你要是沒有揮出方才的那一拳,那你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只是,你現在攔不住我們,也攔不住自己的死亡了。”
驍嘯眼神瞟向陳芸,說道:“那你們大可以自便,反正我攔不住你們,不過,我之前就說了,還是你們說的,我們今夜的這場戰役跟我們此局的勝利沒有太多的關係,真的有一定的關係,那些最多是死一些人,這些人跟局裡面的走向也沒有太多的關係。”
李淮劍指天穹,彷彿摘星攬月,“真的沒有關係嗎?如果真跟你說的一樣是沒有關係的話,那我們又何必出現在這裡,又怎麼會碰到呢?”
陳芸直接詢問道:“聽你的故事,也就是說你知道盧仕亣的存在了,那你有見過他嗎?”
驍嘯渾身猶如一棵梧桐,空有其表,卻沒有心在,尤為將死,朽木難回。
他吃力蠕動著嘴唇,說道:“盧仕亣,他早已經控制了花滿間的人,因而也就控制了我們,但,花何意和他的關係很緊張,就像是乾柴,你放一把火可能就會燃燒,他們也是,只要有一件事情,他們就會決裂,關係就像一隻破碎的硯臺,在難組合,他們的關係從始至終都是這樣的。而裡面的墨,就一起溢位來了。”
陳芸又接著詢問道:“那你在其中又是什麼關係?”
驍嘯嘴角微揚,說道:“哈哈哈哈,你也莫要在這裡套話了,其實我也知道你話裡面藏著的意思,不過,我可以跟你講我的故事,但,我卻不會告訴我的故事。”
李淮的聲音突然放開來,他說道:“你的故事裡面說了你其實是被花何意撿回來的,但花何意卻把你們的父母全部給殺了,然後你就成了孤兒,但你的故事裡也說了花何意也是被上一個樓主給撿回來的,而上一個聽命於另外一個右相,卻並不是盧仕亣,但上一個樓主也是將花何意地滿門全部屠殺了,可是,花何意為什麼姓花呢?”
陳芸一臉鄙夷地望著李淮,眼神裡充斥著對李淮愚蠢的鄙視,她拍了李淮的胸腔,說道:“你是傻子嗎?讀書就是這樣子的嗎?花何意說明什麼?”
“說明了什麼?能證明什麼呢?”李淮不解,彷彿是一隻冥頑不靈的狗熊,依舊狺狺狂吠著他的真理。
陳芸解釋道:“改的,或者說是抹掉記憶。”
驍嘯說道:“是現取的,花何意在那時候沒有名字,上一任樓主給他的現取的,而花何意的名字,就是他取的。”
陳芸說道:“我記得,花滿間上一任樓主不是自己也有兒子嗎?花何意是怎麼當上樓主的。莫非是......”
驍嘯說道:“我的故事裡面有,我那場夢裡面也有解釋,可我總覺得是自己的片面理解,只是我自己的慣性理解,我總覺著他們之中應該有更大的秘密,而不是隻有這麼些許的滄海一鱗。”
陳芸知道花滿間的好多事,因為這些事情跟自己的父親有極大的關係,因為這些事情的緣故,所以她迫切想知道關於那些事情的一些訊息,所以咄咄逼人。
就算他說的這些東西是真的,那他可能是編的編的可能是假的,編的東西是真的,那這些事情還是假,依舊是白費功夫,竹籃打水,一個空。
陳芸腦子裡面開始浮現出一些莫名的猜忌。
驍嘯嘆氣道:“好了,天應該快亮了,也可能還有久了的,我也要走了,你們不必用再等我了。”
李淮笑道:“你好自戀啊!我們幾時等過你了,你自己方可在這裡待著,我們走了便是,願你路遠慢行。”
驍嘯說道:“我總不會摔死吧!”
說著,自顧自地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