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間。
許多年前,花滿間還只是一個卑微的江湖小門派,弱勢無名,狗仗人勢。期間的花滿間間主也沒有什麼大志,只希望在江湖上混一口飯吃,這口飯,是不是自己的,是不是第一口,是不是吃剩的,這都不重要,真正重要,是有飯吃。當時的花滿間不會想到現在的花滿間,竟然只有名字之間一樣,其餘,幾乎不同於爾。
一切的變換都來自於浮沉的主人,盧仕亣。
那時候花滿間正在變天。
天的風雲正在往更年輕的那一邊靠攏。
而花何意就是那時候要靠攏的掌舵人。
盧仕亣那時候也是剛剛上位,對於一切的江湖門派既陌生又沒有熟悉的人脈,只能去找與自己同舟共濟的一小部分人。之後互幫互助,直到今天這個地步。
那麼花何意到底為什麼要去踏浮沉這條船呢?
原因就在於他想要名利雙收,他有他的志向,他的志向也曾經指向天穹,只不過後來夠不著高掛在天邊的月亮,但可以看見自己高高在上的模樣。
錢有可能是唯一的目的,也是最直接最現實的目的,因為有錢,所以一切沒有眼睛的事情他都去看,殺人放火算小,挑起幫派鬥爭可以談論,大到去威脅當朝官員。民與官鬥,這是天大的勇氣,錢給了他一半。
盧仕亣突然間的一句問題,“除了那小子,其餘的人也都是有一些本事的,記得什麼李淮,馬志,還有一個陳芸,這個姓氏我們大抵是聽過的?當年他的父親還只是少年,如今物是人非,幾十年了,都老了,他早死了,被我害死的,可笑!”
張裕不在擔憂,接著問道:“大人的往事,那位商人陳申,多說無益!”不敢接下去,這是一條死路,一條被牆擋住了去路的路,在往下走,只怕要撞死南牆。
盧仕亣說道:“今日的故事在今晚也許就有結果了。對了,逍遙逸那邊怎麼樣了,可有什麼進展,花何意可不要敗了,就怕那天有不測風雲,風雲把我們吹得面目全非,這樣不好!”
“意外自當是不會有的,只不過大人的風雲不是人為因素,下官只怕掌握不好,如果有什麼,恐不要怪罪啊!”張裕無奈笑道。
盧仕亣道:“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詭道自有詭異處!”
說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