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個人動向,阻斷他接觸建安之內的風月場所以及勾欄瓦肆。
在家教極度森嚴的環境下長大的禹思寧並沒有辦法接觸這些東西,所以他不知道酒樓的環境以及酒樓的佈局,這些都是他從小沒有涉及的一部分。
士兵對於自己的嘲弄,禹思寧始終耿耿於懷,於是他有意湊到沈鈴鶯邊上,故作一種迫不得已的形式。
沈鈴鶯無比清楚這小子來是想幹什麼的,因為不是浪蝶游蜂,就是有求於她。
她瞥著頭,聲音裡帶著怒氣的顫音,詢問道:“您這是?”
禹思寧訕訕而笑道:“我擔憂你一個人,怕你水土不服。”
“我有什麼水土不服的,我又不是蠢蛋,你擔心什麼呢?況且你這些個兄弟都挺好說話的,我能有什麼水土不服?”
禹思寧笑道:“不不不,你不瞭解他們,你陪他們喝酒,他們當然開心,他們不開心有鬼。”
沈鈴鶯噗嗤一笑,轉過頭去問道:“你知道你還問,你叫那位姐姐過來不也是這個目的嗎?”
禹思寧搖搖頭,“這不是我的意思?”
沈鈴鶯咄咄逼人道:“那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無事三日上杆頭?”
禹思寧連忙揮揮手,欲要解釋。
沈鈴鶯打住了禹思寧的自辯,抬首俯視著禹思寧,笑道:“你怎麼什麼事情都想要解釋得那麼清楚幹什麼,你解釋了也沒有什麼意義的。”
禹思寧解釋道:“學堂的師傅之前跟我說過,說君子‘人而無信不知其可,大車無輗,小車無軏,何以為行哉’還有就是‘不患人之不己至,患不知人也’。”
“我這不是擔心你說我不講信用,所以才怕你不知道我本來的用意。”
沈鈴鶯仔細地端詳著眼前這位妄稱自己是仁義君子,卻來這個百花齊放的地方的君子?
她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用來標榜這位說著聖賢大道之言的人,這就好像是學堂的先生頭頭是道,私底下卻枉為人師的面孔一樣。
沈鈴鶯想如果這位說著自己難以透徹話的人在學堂上過學,又怎麼會在這樣的地方說出讓人摸不著邊際的話。
禹思寧對著沈鈴鶯的腦袋晃晃手,道:“你怎麼了,我說的有什麼問題嗎?難道是理論還是不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