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
沈鈴鶯毫不避諱道:“當然,我很喜歡這樣的故事,讀書人,難道你不喜歡讀書嗎?”
“還是說,讀書人,其實你衣冠楚楚啊?不然你也不會來到這個地方,還為了接近孫姐姐出此計謀?”
禹思寧笑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沈鈴鶯不諱,道:“我當然是瞭解啊,我不是回答你了嘛?”
這個包房的氛圍無比得熱鬧,對於場內的任何人來說,這樣的氣氛都屬於非凡,因為禹思寧的同僚幾乎是出生入死過的將軍。將軍常年東征西討,會師圍寇,寥寥的機遇能夠給予依舊還風華正茂的少年們,玩耍喜樂的契機。當然,少年不憧憬常年累月的歡飲達旦,他們還是少年,就向暮時的禹思寧回憶自己的年華,他說:
時光朝露溘至,很快就虧了,跟時間做交易,還不如跟故人做交易,起碼還能回憶。
已至夤夜,禹思寧從來不曾夜不歸宿,今夜,倒是史無前例。
身邊的朋友依舊歡歌雀躍,彷彿無窮無盡的力量包裹他們,不停地喝酒,不停地捧場。
孫渺渺跳了數不盡的舞蹈,終於在眾人的目光下,坐到了觀眾席。
孫渺渺見那二位相料甚歡,方才在舞臺上的時候見二位一直聊語不休,雖然知道禹思寧並非喜好舞蹈樂曲的人眾,但自己賣力跳曲,沈鈴鶯不聽,禹思寧竟然也不因為色相而投來木目光。她下定決心逗逗眼前的少年。
她問道:“今晚我跳得怎麼樣?”
禹思寧當然回答不出來,他甚至未曾看過孫渺渺跳舞,又怎麼給出相對應的評價,這顯然空洞。
他訕笑道:“姐姐,額......姐姐跳得很好,我的劣友今晚都很盡興,嘿嘿!”
孫渺渺仍舊不放過逗趣的機會,她追問道:“那弟弟,你呢?”
禹思寧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眼神飄忽不定間轉而到了沈鈴鶯的臉上。
沈鈴鶯心領神會,她說道,不過並非幫襯,“姐姐,他肯定說出來的,因為姐姐的美貌不言而喻,只是,他倒是因為這個。”
孫渺渺起了興致,問道:“那你覺得他是因為什麼?”
沈鈴鶯笑道:“自然是因為,他分神了,他沒有用心看,他分心了。”
孫渺渺饒有介質地點點頭,“原來是因為這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