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真言相告,“昨夜我與這傻小子回去,遭遇了刺殺,理應來說是暗殺。”
逍遙逸垂下額頭,沉思一會,又問道:“那位已有點蓋棺定論了,他就是內奸,只有他,也只有他知道我們的事。”
老頭子道:“不好說,我們出府不是隻有他一個下人看到了,如此蓋棺定論,有點草率。”
逍遙逸問道:“首先他的昨日那個做法就很奇怪,你難道不覺著奇怪。那個小夥子也看到了,對吧,就那個你的人。”
老頭子回頭看向吳愧,逍遙逸也注視著他,兩人神情凝視,目光微微有怒。
問題突然轉給吳愧這小子,一時間竟有些緊張,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不會讓他們覺著有問題,才可以是萬無一失。
吳愧撓了撓後腦勺,應付了一句,“對對對,我是看到了,我跟老頭……哦不是,我跟禹大人講過了。他知道。”
老頭子嘴角微翹,笑意來自於吳愧那句話,平日老頭老頭的叫,叫成了習慣,在如此場合居然差點說漏嘴,可笑至極!
老頭子一剎笑臉,轉頭又是正經,咳嗽了幾聲,說道:“做法只是一點,並不能肯定,一板磚打死不是個做法,他的確可疑,很可疑,浮沉的做法不會不保守,可能是那個下人自己失職了。”
逍遙逸笑道:“不好說,不好說!”
老頭子靈光突顯,腦子裡頭生出了想法。他覺得應該如此,他說道:“你猜,今日浮沉會有什麼動向,他們假如知道了他們會怎麼做?”
逍遙逸立馬理解了老頭子的意思,道:“你是說浮沉會來?”
老頭子說道:“不好說,但不排除可能,也許回來呢?他們會演一齣戲。”
“你說這裡有浮沉的人?”逍遙逸不解,問道。
老頭子娓娓道來,“昨日,這臭小子擊敗了浮沉的人,浮沉那人告訴我,他是花滿間的人,如此說來,花滿間就是浮沉控制的,沒跑了。”
逍遙逸好似在意料之中,眼神中沒有一絲驚訝,倒是穩如泰山。回了一句,“它們給我的印象不算太好。它們從來不是自己人,它們做事也不是踏實的,做事不留後手,不高明。”
花滿間是建安城中江湖地位也屬於一手遮天的人物。除去墨劍樓,花滿間的地位是最高的,可卻偏偏墨劍樓卻有半不理世俗,在郊區。花滿間也自知,所以從來不會與墨劍樓起衝突,一絲一毫都不會有。
而逍遙逸覺得此派做事不高明,可能不是出於偏見,不高明的點在於他們做的那些事,不是做事不高明,而是做一件事的起因往往來自於起因不高明,出發點是錯的,那麼後來的事做的越高明都是無用的。因為起點讓人不恥。
老頭子點了點頭,眼神投去認可,“這一點我認同,他們做事的風格我也同樣不喜歡。最近,他們也開始不老實了!”
“是有一些許的躁動,不治治還真不行。”逍遙逸握著椅子的把手,說道。
老頭子道:“昨日來攔我們的人,便是那花滿間的人,來的算是個實力超群的人,但是用了什麼藥,那藥可暫時讓人成為破武力的強者,只是暫時。而他們沒算到,那小子,天生五品重天鏡。”
或許那邊的人真是沒有猜到,這才有幸逃過那麼一劫,以至於有機會能坐在這裡,與逍遙逸談論此事,談笑風生間,全是當時緊張與驚險。但老頭沒有什麼畏懼,他可能出門時就算到了吧!
老頭在如今議論紛紛,逍遙逸聽著故事,卻是驚恐萬分,開口說道:“那當時沒有五品境的強者呢?如果是你們正處於下分呢?那你該如何?”
這並非咄咄逼人,逍遙逸也全無這般的意思。他只是好奇,出於好奇,好奇現如今的老頭子是否會向當年那樣出手,看是看著假如中的吳愧戰死。後者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