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道:“因為我有人!哈哈,不止你們。”
驍父臉色大變,插一句嘴,說道:“是誰?”
花何意知道他已經死到臨頭了,也不再藏著掖著了,他撫摸著自己腦後的髮絲,說道:“是盧仕亣,那個年輕的權臣。”
驍父咒罵道:“果然,狼狽為奸,卑鄙無恥!”
花何意反駁道:“你有什麼資格來批判我,恨,懶的跟你多費口舌,不如一劍劈死。”
剛要拔劍,他對後方的兩個殺手說道:“去,你們把藏在府邸裡的他的妻子給找出來,殺死他們,今天晚上,不留一個活口,全部殺死,快去!”
殺手們沒有說什麼話,也不曾直接回答問題,而是藉助內力,腳一蹬,飛至半空中,飛到府邸的另一處。
花何意眼睛死死地瞪著眼前的驍父,在他看來,他早已是一個死人,死人活不過來,他做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
兩個兄弟試圖去阻攔殺手,於是拔劍,便朝兩個殺手衝去,殺手不屑一顧,甚至於熟視無睹,一道劍氣呼呼而至,命便在呼呼聲中消失不在。
望著屍體,驍父內心無法用一切連貫的言語去形容,生死是人之常情,只是被殺死,不是什麼狗屁人之常情,這是人禍,又不是什麼天災,驍父內心的一棟樓悄然崩塌,變成一座穩固的廢墟。
兄弟死了,所有的捕快便沒剩人了,自己也即將死去,那是一場寂靜無聲的刑期,世界上所有的明文對頂都是一個殺手,一個面無表情的殺手,一個沉穩的殺手,驍父久凝視著那些圭臬,倏忽間所有的條律在頃刻間蕩然無存,不曾熟知的是指定法則的造物主死亡了,那位無所不知,卻只知道無所不知的造物主飄遠了,人們不再記得他,一切都是雪泥鴻爪,都是時間帶不走卻自顧自離開的人類,無神時,世間悄然下起大雪,一切都霧靄沉沉的,我也霧靄沉沉的,想洗滌被霧靄染過痕跡的物體,倒是發現怎麼洗都洗不掉,恍然大悟,那是霧靄本身,也是人世間本該有的物種,我們就是!